能做到这点只有晏无书,何况此间唯有他们两人。萧满确认着四周情况,刚要启唇问点什,就被晏无书指住。
方式是亲吻。
“乖,别说话。”晏无书将萧满抱到腿上,摆个双手攀上自己肩背姿势。
“说过不走,便不会走。更何况,你还在那混账手上,怎能走呢?”
“对,现在境界,就是齐天之境。”
血满衣衫。
晏无书手里剑是见红尘,剑身玄黑,不见任何杂色,身上衣亦是玄,乍然眼,难分辨。
“这是萧满剑。”晏无书盯紧释天眼睛,声音质地清寒,“替他打。”
“至于你命,下次再来取。”
这样惊破沉夜剑,萧满并未瞧见。晏无书将他放到竹椅上后,紧绷许久弦不免放松,而松懈,便跌进昏睡中。
出嘲讽:“如此自信,你不会真以为,这世上没人能够伤你吧?”
他剑锋偏转,带起漫遍天穹剑气,倏然搅,挥剑往下——
往下。
往立于荒野上,黑衣银发那个人。
乾坤荡,风散尽,草木绝。
“你消耗过多,伤眼睛,不过没有特别严重,这药再敷个时辰便好。”
“给释天剑,把他钉在根石柱上,不过临走时把剑收——反正他也能够把自己拔出来,可不会把剑留给他。”
晏无书倒豆子似说堆,语气各不相同,却也皆是萧满心头疑惑,倒省去
睡得不安稳,他四肢冰冷似铁,整个人如同冻在冰窟里,面白如纸,唇上那点血色随时可能散。
晏无书说完抽剑,甩掉剑身上血,往后退,至萧满身侧,将他抱起带离。
萧满是被晏无书给烦醒。
这人没规没矩玩他手指,会儿用自己指头拨弄摩挲,会儿拿到唇边啄吻啃咬,萧满不胜其烦,因而醒来后第件事,便是将手拿开。
周遭安静,没有人声虫鸟啼鸣,扑鼻而来是药香,清苦耐闻,但眼不可视物。萧满眼前覆着层东西,不难受,反而有股清凉感。身上也不疼,先前在体内肆意冲撞破坏气劲被抑制在角落里,瑟瑟不敢动弹。
释天步伐动,移身欲避,却是未能避。
晏无书这剑,太快,太烈。
释天被过于浓重剑意逼得步步后退,眼见那剑锋破开血肉,穿透肩骨,直到后背抵上块冰冷山石才停步。
晏无书用不是什恢弘浩荡招式,亦非什长垂青史剑篇,而是记普普通通——刺。
刺向这世间唯真佛肩膀,剑刃深入血肉和白骨,狠切筋脉,将他重重钉在根石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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