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还甚是欣喜,但紧接着,音调转低,带上歉意:“好吧,你不喜欢这个名字,也不秃,那还是称呼你小渚吧。”
曲寒星觉得这人声音很耳熟,并且打心底不想让身侧这个撑黑伞听见,向外伸伸爪子,想关门,但他前爪太短,根本无济于事。
“师兄仍在睡呢,也不晓得什时候才能醒。”那个耳熟声音又说,听他那边响动,似乎是推开扇门,走去另个地方,“师父和殿下那边是什情况,也无法知晓,孤山就人,他们不会特意传信回来。”
声音提到“师父”,还说“师兄”,更有个“殿下”。曲寒星不清楚这些意味着什,却是无端心口堵,涌出股说不清道不明苦涩情绪。
而那声音又道:
断断续续、极有规律,利刃破风声音。
“这是在练剑。”曲寒星心中闪过这样个念头。
旋即问题又来,他从未练过剑,也不曾见过别人练剑,怎会这般清楚肯定呢?
玄妙玄妙。
剑声不停,曲寒星被吸引,慢慢踱步到门口,结果被道绳索扯住,不得不止步于距离门扉半丈远地方。
得解,不由拿爪子刨两下头顶。
孰料让给他烤肉人误会。这人取出把小刀,在羊肉上割片肉送入口中,尝过之后问:“为何不吃?这肉烤得刚好,不老,也不至于太生。”
“或许是在外吃饱。”那个撑黑伞人道。
猎羊烤肉之人皱起眉,招呼也不打,直接将手伸到曲寒星肚皮底下,开始揉动。这弄得曲寒星浑身毛都炸起,就地滚起身,两只眼直瞪这人,前爪刨地,喉间发出警告吼声。
这人却不觉有何危险,手追过去,又揉几下,扭头对撑黑伞说:“不对,肚子是瘪,定然饿着。”
“你不准出去,万吓到山上山下人,就不好。”撑黑伞人走到他身侧,轻轻拍拍他脊背。
曲寒星个激灵,不知为何,他对这个撑黑伞莫名抵触,不喜与之亲近。
烤羊肉出去,他扭头想去找莫钧天,却发现小莫不在院子里。
这时院子外练剑声消失,取而代之,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清澈又略有些稚嫩嗓音:
“阿秃来!”
接着站起来,道:“可能是天太热,羊肉过于肥腻,再去猎两只兔子吧。”
撑黑伞幽幽“啧”:“小忘你太惯他。”
被称作“小忘”人没反驳这话,说句“毕竟是捡来”,转身往外。
咯吱——
合上门扉被推开,风从外吹来,送入院内不只有花香,还有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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