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念站在高处，看那抹绿裙在夜色之中远去，转头对着立在桌上
铜镜，问它：“
有说错什
吗？”
“想是去西山上泡热泉。男子和女子，若不成亲，当然不能
道泡泉，这有什问题？”
史事。
忘念对这方面知识甚是感兴趣，不时提问，让曲寒星引申，曲寒星往往以别史事去回答，名为抛砖引玉，实则是让这人自个儿琢磨。
这讲便是半宿，灯烛都熄，唯余星月光辉。江上波澜明明，城中虫鸣声声，曲寒星趁忘念转身去添茶，偷偷打
个呵欠。
“吴姑娘若是男子就好，便可邀你同玩乐。”忘念忽然感慨道。
曲寒星想到某些东西，不由扯唇冷笑，低声道：“呵，男人。”
忘念眼中却是闪过疑惑，不理解“吴姑娘”为何这般说。
曲寒星自觉失言，又委实疲倦，加之半宿过去，他在孤山上学那点儿都被掏空，若忘念再问什，当真给不出答案。不如就此打住，留个悬念，回去补充些，下回再来分解。
他从坐席里起身，以副女子姿态拍拍裙摆上不复存在灰尘，朝忘念道：“时辰不早，忘念尊者，们下回再谈，如何？”
“原来已至夤夜！是耽误吴姑娘休息，抱歉。”忘念瞥天光，惊觉时光飞逝，话语见染上歉意。
“如此，在下便告辞。”曲寒星向忘念拱手执礼。忘念点头回礼，他转身，直接走窗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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