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萧满喝酒可不容易。当初在雪意峰上,他们师徒三人亲手酿米酒,他不过抿三口而已;那日广陵城灵泉中,因特意挑选葡萄酒气味酸甜,合他素日来喜好,才饮几杯。
而此时此刻,桌上摆是千年醉。这是世上最烈酒,入口极苦,萧满却连眉头都不皱,喝完杯。
不仅如此,他还给别北楼泡茶!还用是多年前他们起收集,初雪化成水!
好。”萧满点头,将已分好茶递给他。
别北楼接过茶喝口,赞声好茶,拿起桌上那壶酒,“酒好,试试?”
边说,边斟出两杯,其中之推向萧满。
酒液依旧清亮,但入鼻是股花香,甚是甘甜。
萧满心中动,抿口。有些许酒气,但也仅仅是些许,甜而不腻,饮之清冽。
“不错。”萧满对别北楼道,尔后喝大半。
就在这时,窗外斜对着棵树忽然抖下。
萧满察觉出什,偏首看去,但树上树下,除鸟和张石凳,再无其他,于是回头,把杯底小口酒饮尽。
窗外,晏无书拳头撑在树上,表情阴沉。
他刚到此地不久,怕突然出现惹得萧满生气,便匿气息,没叫萧满发现,谁想竟见得萧满与别北楼同坐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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