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见到晏无书毫不意外,不过在他即将跨过门槛、行礼道“师祖”时,笑着冲萧满开口:“徒弟,许久之前,曾送给小谈颗蛋,想必他未曾孵出什东西,你去取来。”
接着转向晏无书:“乖徒孙,你过来,陪下会儿棋。”
晏无书不甚明显地磨下牙:“师祖棋力得,徒孙自愧弗如。行云峰路远,陪萧满去。”
萧满“嗯”声,若有所思。
曲寒星没多想,又跑去他师父那里,冲晏无书拜两拜,道:“您老人家定要保佑,下回抽个好打。”
晏无书直闭着眼——除萧满那场外,听见曲寒星话,撩起眼皮,问:“清云峰那人打你几下?”
“十三下?”曲寒星数数,不明白晏无书为何这样问。
晏无书不解释,只道声“好”。
“这帅气身姿,自然是家满哥,停云峰萧满啦。”
“停、停云峰?”归元上境声惊呼,“您、您就是小师叔祖?”
曲寒星排在第五出场,或许是他们几人运气问题,抽到对手都是归元上境。
待裁判长老敲响钟声,曲寒星对手便提剑冲出。
这人也是上来便使出强招,饶是曲寒星偷偷在鞋底塞轻身符,亦没能躲过。
接下来比试,莫钧天同样以归元中境胜归元上境,不过过程不如萧满那般轻松,双方战小刻钟时间,才比出结果。
第二轮,或许是曲寒星拜他师父起效果,抽到个归元中境。
他想起之前晏无书那句“沉稳不够、摇摆不定”评价,干脆蒙住眼睛,交给直觉去判断,最后险险胜出,没进入最终轮。
萧满见几位友人都顺利通过比试,不再继续观战,声告辞,回去停云峰。晏无书起身跟着他,萧满懒得理会,随他而去,而这人脸皮够厚,竟真路跟到峰巅道殿前。
沈倦和沈见空坐在殿中下棋。
曲寒星胸膛结结实实挨剑,这人紧跟着出第二招,打得他几乎跪地。曲寒星勉力应战,节节败退,最终退到比试场之外,以失败告终。
下场之后,莫钧天安慰他:“还有第二轮和第三轮。”
“保佑下回抽个容易打吧,这清云峰人是在凶悍,说好点到为止呢,打得好痛。”曲寒星双手合十,朝着天空做个“拜”动作。
“清云峰人?”萧满不甚明显蹙下眉。
曲寒星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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