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允许时候,你会去跳刀解池吗?”鸣人捂着脸委屈问。他莫名有点正在欺负
长谷部迟疑下,不知道该怎解释。
可他才顿几秒钟,年幼主公就“呜呜”哭更厉害。鸣人捂着脸开始大声嚎啕,哭特别伤心:“不管不管不管!就要长谷部叔叔……只要你个压切长谷部,不要别,不管!”
如果不是场地限制,鸣人还想躺在地上来回打滚撒泼。
“?!”旁观膝丸和加州清光齐齐懵逼。
他们到现在才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主公还是个几岁小不点,随时会闹脾气哭着那种。
原来没有任何底线和信念,他以为难以承受打击原来他都扛得住。
他就像只濒死天鹅,脖子都垂在泥里抬不起来,活得那煎熬痛苦,他也要苟延残喘着挣扎,还在直哀鸣希望有人救他,救这样个卑劣不堪他。
长谷部终于看清自己。
多贪婪丑陋啊……
比起以往所有折磨,这个他才真正无法接受,所以他终于崩溃。
“……”三日月也是微愣,可看着金发小男孩发红耳朵,他突然笑起来,然后皱起眉为难看向长谷部,“啊呀……老爷爷不太会哄孩子,该怎办呢?”
“长谷部,只能交给你,快想办法啊!”膝丸提心吊胆看着小男孩哭声嘶力竭,怕他口气喘不上气就哭昏过去,急得坐立不安。
“主公,长谷部没走,他不打算走。”加州清光试图哄崽,冷嗖嗖眼神往长谷部身上刮,这副模样又变得像之前,连话里都带上危险感,“压切长谷部,你把主公弄哭都不打算哄吗?会儿请务必和手合几场哦。”
“——”长谷部左右为难,他不想给出任何承诺,可他不说话主公就哭声嘶力竭,闹脾气完全不听,眼前这位年幼审神者正是长谷部要救赎,他哭,长谷部心都跟着碎。
长谷部表情似哭似笑,被逼只能说出违心话,断断续续:“……不可能抛弃主公。是主公刀。”
而且啊,想活下去是本能,但总有什要比生命更重要——遇到新主公长谷部怀着自弃心情明白这点。
所以他绝不允许让这样自己和主公有过多牵连,他绝不允许丑陋压切长谷部继续活下去。
绝不。
“不管!”鸣人直视着长谷部越发苍白脸上坚决,突然生气大喊出声。
他蓝眼睛里溢出泪水越来越多,小鸣人声不吭泪汪汪盯着青年,半晌后伤心问:“长谷部叔叔真不打算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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