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事?”小鸣人听得还是似懂非懂,只能重复问。
加州清光把手指竖在唇前做个噤声手势,轻松说:“剩下是审神者成年才能知道事哦。”
“所以……长谷部叔叔因为被做很过分事,变得很痛苦吗?”小鸣人乖乖听话不再探究,转而抓住刚才那段话重点,声音变低,“……才变成那种样子?”
小鸣人自认别不明白,他活着五年以来最清楚痛苦是什滋味。尽管他不懂寝当番,但是他知道痛苦。长谷部叔叔经历程度……也和他差不多吗?还是比他更难受呢?
想到这些,鸣人就觉得更难受,他眼泪汪汪盯着加州清光等回答。
“嗯?”小鸣人顿时迷糊起来,表情非常困惑摇头。
“……?!”膝丸听到这个词整个人都不好,他没想到第任审神者刀经历折磨居然是这种方面,“等等——这不是该告诉审神者事吧!”
“膝丸叔叔,想知道!”鸣人乖宝宝样举起手,试图再次申明自己坚定想法。
但是这次他失策,膝丸低头看着这样年幼审神者,回复也更激烈:“那就更不行!毕竟寝当番可是……!”
“……是?”鸣人认真追寻着他眼神,不依不饶问。
“……”旁听膝丸忍不住又抚下完好脸颊,有些焦躁和茫然。
话题是怎变成这样?如果压切长谷部是因为经历寝当番变成这样,他们再怎做也抚平不对方遭到伤害吧?
“不是哦。”加州清光居然摇摇头。他打扮看起来很有危险性,但是清光这会儿显得善良又耐心极,他伸出
膝丸支吾起来。
“说不会像三日月殿那心软喔。”加州清光冷淡插话,表情还保持在似笑非笑上,“年纪再小也是审神者,该知道些东西。不然在这种环境下成长,以后会长成什样子真让害怕呢。”
“加州桑!”膝丸眉头微皱,不怎赞同这番话。他有心说这是因为加州清光他们经历阴影太重,所以害怕新审神者以后也变成那样,是无谓担心。但是膝丸又觉得这样劝解太苍白,毕竟他没经历过。
“第任审神者会在每天晚上召集位付丧神去天守阁为他守夜。”加州清光微垂眼帘,像是根本没听见刚才话样,不急不缓向鸣人讲解,“那就是寝当番。”
“正常寝当番不会被人厌恶。但是曾经审神者……对每晚守夜付丧神做出过分事,让他们很痛苦。”加州清光脸上自嘲又厌恶、玩味又期待古怪笑容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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