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骋也不例外，因为要保证成绩全优，他
压力尤其有点大。
但其实也不是很大……至少这没有影响他满满涨涨心情。
他从来没有这
愉快过。
直到最后科考试结束，他轻松走出考场，目光习惯性寻找霍誉非却没有找到，才想起来他说过，今天要去见那位离散数学老教授。
想到霍誉非说到这里时嘴角弯弯却很是无奈，他心里好笑，下意识流露出来笑
霍誉非和他并肩下楼。
他们讨论着早上要吃什。
直到掀开楼棉布帘子走到室外时候，霍誉非才发现对方直没有直视他眼睛。
这是不好意思
吗？
霍誉非摸摸鼻子，他才应该不好意思吧？
然后又控制不住加条：“宝贝。”
等到短信状态变成“已发送”，顾骋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干什，匆匆关掉手机，远远丢在边。
然而那种火烧火燎感觉，让他在片黑暗里动也不敢动僵许久，最后终于忍不住钻进被子里。
几分钟之后，他又钻出来，摸摸索索找到手机，极力克制着紧张和尴尬，重新打开——
然而没有回信。
触即收。
顾骋坚持把对方送到宿舍门口，然后重新下楼，回到自己住那层。
他没有马上回宿舍，而是走到走廊尽头小阳台上。
外面雪花还在飘，在黑暗天穹之上几乎看不见具体轨迹，只是偶尔几朵顺着半开窗户吹进来，落在他鼻尖上，提醒自己存在。
顾骋衣服已经湿很多，但是他却点都不觉得冷。
他们吃完早饭，各自分开去上课。
顾骋正要转身，霍誉非突然说句：“
中午还在这里等你喽？”
他还没来得及点头答应，就听见对方又补充两个字，像是从舌尖上蹦出来，欢欢乐乐——
“宝贝。”
教学周最后两节课之后，就正式进入考试周里。所有人都过匆匆忙忙，基本上都是宿舍食堂图书馆三点线。
个小时之后，关机开机重复许多次顾骋，终于迷迷糊糊握着手机睡着。
霍誉非第二天早才看到手机上未读消息。
“宝贝”两个字实在让他有点言难尽。
霍誉非换好衣服，蹦蹦跳跳下楼，在顾骋住那层楼梯口等他。
过会，就看见有人拉开门出来，看到他时候动作顿顿，反手轻轻锁上门。然后快步走过来。
反而觉得身上很热。
很暖和。
许久之后，他才终于回到宿舍。
片漆黑之中躺在床上。
拿出手机发送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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