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友林名气太大,来他这里看病大都是别医院解决不疑难病例,初诊很少。
顾骋也想起来他那些自从被霍誉非收起来之后就再没有见过病例和检查单。
回头看看霍誉非。
霍誉非伸出只手按住他肩膀,对杜友林笑道:“们之前查,医生说要立刻做手术
密码是霍誉非生日。
这让他没办法开口。
刚好杜医生实习生跑来叫他们过去。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味道萦绕在两人鼻端,让他们都非常不舒服。
尤其在那位德高望重老大夫,扶着眼镜点点研究顾骋检查结果,久久没有出声时候。
路上除机票是霍誉非先斩后奏外,顾骋没有允许他再掏过分钱。
果然他说到这里,顾骋就被转移注意力。掏出钱包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多少现金。
“医院可以刷卡吗?”
“应该可以。”
顾骋就点点头,抽出两张卡递给他。
诊两天。霍誉非请人打招呼,拜托杜医生这周又加天班。
因此他们来医院就直接领取单据,在名实习医生陪同下,做完所有常规检查。才去楼上诊室就诊。
霍誉非向他解释:“找朋友帮个忙。”
他轻飘飘说很简单,惹得前面带路那个实习生不由得回头多看眼。
因为来比较早,杜医生还没有到,他带两个实习生正在做卫生。
这种味道就更让人心烦意乱。
霍誉非漫不经心插着口袋,目光打量着桌子上盆君子兰,细长叶子已经从桌面上垂出来。
“长得真好。”他小声夸赞句,在撞上杜友林眼镜后面探出来目光时候,连忙抱歉弯弯嘴角,殷勤道,“您继续。”
杜友林顿时乐。
干脆卸下眼镜:“这些都是在们医院做吧?有没有之前病例和检查。”
“建行卡里有七百,农行卡里应该还有万。两张卡密码是同个——”他迟疑秒,倒并不是因为这两张卡上是他前二十年全部积蓄。
而是他不久前改掉密码。
他喜欢特殊、具有纪念意义数字。
也喜欢把这个特殊、具有纪念意义数字,和重要东西联系起来。
如果说,当时改掉密码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话,现在回头去看,就已经目然。
霍誉非就拉着顾骋到走廊尽头随便说话,缓解他紧张。
顾骋虽然表现很冷静,但霍誉非怎会看不出来?
他笑眯眯朝对方摊开手掌。
“怎?”
“会肯定还有别检查要做,申请提前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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