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好还是去大医院检查下,给你开个转院证明。”医生在本子上写几笔,“小时候没去查过?这次最好让家里人陪着,你心脏肯定是有问题,检查之前都不要剧烈运动。随时可能发病。”
顾骋沉默几秒,点点头:“谢谢,现在可以出院吗?。”
“可以是可以,你感觉怎样?不舒服就再躺会,觉得可以走再去前面缴费。”
医生说完正要转身,突然想到什:“对,你记得好好谢谢那个给你做急救同学,要不是急救措施正确及时,你现在可能就很危险。”
顾骋没有在医院继续躺下去,办理出院手续。
原来可以改变都变好,不能改变依旧那糟糕。
顾骋在校医院醒来,送他来那些同学都已经回去上课。
他摸摸胸口,那种撕裂般绞痛似乎还隐隐没有完全散去,以至于令他睁着眼睛平躺许久,才慢慢扶着床头坐起来。
神情有点茫然。
大概是他送来阵仗太大,有人看见他醒,就主动叫医生。
着,天然上翘弧度都显得紧张、生硬。
他将顾骋四肢放平,按下对方额头打开气道,然后进行胸外心脏按压。几组之后,重新试探顾骋脉搏、心跳,继续心脏按压。
依次重复,同时以30:2比率给与人工呼气。
不知道从多少次之后,微弱脉搏才渐渐有力起来。
霍誉非胳膊软,差点没有支撑住身体,周围同学连忙扶住他,问他要不要紧。
在洗手间洗手时候,手掌下面刺痛下,顾骋抬起
医生进来让他重新躺下去。
顾骋有点发愣,等对方又重复遍,才低低说声“抱歉”,扶着床边重新躺下。
医生给他听心率,试脉搏,皱眉沉吟着,像是要考虑要怎说。
“你以前有没有过这种情况?”
“小时候有过两次。”
霍誉非挥挥手,深深吸口气,低头继续人工呼吸,同时进行心脏按摩。
直到医生赶到,测量顾骋心率脉搏血压,将他放上担架。
霍誉非整个胳膊都是软,等担架抬走之后,他还是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之前围观同学部分跟随去医院,部分留在霍誉非身边,用那种看着大英雄目光瞻仰他,同时关切问他要不要紧。
霍誉非把头在膝盖里埋好会,才重新抬起来,眉眼生动带笑:“没有事啊,刚刚有点脱力,你们不需要管,休息下就好。”
他深深捋捋头发,用手心揉着眼睛,深深呼吸许多次,没有完全平复紧张心跳才慢慢回归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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