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女王。”年轻警察低声说。
然而,在笹垣眼里,女王般雪穗却和另个截然不同身影叠在起:在那间老旧公寓遇到她,那个对切无所依恃、不肯打开心扉女孩。
“如果能早点知道那件事……”昨晚他向弥生子说那句话又在他脑中回响。
弥生子是在五年前向他提起那件事,当时她醉得相当厉害。正因如此,才会毫不隐瞒。
“现在才敢说,老公那方面根本就不行。其实,他本来不是那样,是后来慢慢变。他不碰女人,却去碰那些……要怎说?走
人才知道,但笹垣自有看法。
桐原多半自知自己生存建立在背叛切基础上,他才带着几分自虐想法,自称秋吉雄。但事到如今,这些都不重要。
桐原陷害菊池理由,笹垣可说有全盘解开把握。菊池手中那张照片对桐原极为不利。据说照片里拍到桐原弥生子与松浦勇幽会情景。若菊池将照片拿给警方,会造成什影响?调查可能因此重新展开。桐原担心失去命案当天不在场证明,既然弥生子与松浦忙于私会,那桐原便是人独处。从客观角度考虑,警方不可能怀疑当时还是小学生他,但他仍希望隐瞒此事。
昨晚和桐原弥生子碰面后,笹垣更加相信自己推理。那天,桐原亮司独自待在二楼,但他并非直待在那里。在那片住宅密集区域,正如小偷能轻易由二楼入内行窃般,要从二楼外出实在不难。亮司自屋顶攀缘而下,又循原路返回。
其间他做什?
店内开始播放营业即将结束广播,人潮随即改变流向。
“看来是不行。”男警察说,女警也带着抑郁表情环顾四周。
警方拟定步骤,是若未发现桐原亮司,今日便要侦讯筱冢雪穗。但笸垣反对这做,他不认为雪穗会透露任何有助于案情大白信息。她必定会露出足以骗过任何人惊讶表情,说:“娘家院子里发现白骨?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这怎回事?”她这搪塞,警方怎办?七年前松浦遇害时正值新年,唐泽礼子应邀前往雪穗家,这点已得到高宫诚证明。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雪穗与桐原间有所关联。
“笹垣先生,你看……”女警悄悄指指。
往那个方向看,笹垣不禁瞪大眼睛。雪穗正缓步在店里走动,她穿着袭纯白套装,脸上露出堪称完美微笑。那已超越美貌,是她身上光芒,瞬间吸引四周客人和店员目光。有人在经过后还回头观望,有人看着她窃窃私语,还有人憧憬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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