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笹垣先生,你到底想说什?”
“你和松浦有腿。”笹垣喝光玻璃杯里啤酒,示意她不必帮他,他自己倒起酒来。“不必再隐瞒吧?已经过去。事到如今,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现在才问过去事,要做什?”
“不做什,只是想把事情想通。命案发生时,去当铺客人说门上锁。对此,松浦说法是他进保险库,而你和儿子在看电视。但这不是事实,其实你和松浦在里面房间床上,是不是?”
“你说呢?”
“什意思?”
“是说,有些事那时不能说,现在可以。”
弥生子淡淡笑,拿出自己烟,点着火,朝着熏黄天花板吐出细细灰烟。“你这说法真奇怪,可什都没有隐瞒。”
“嗯?倒是有很多地方想不通。”
“你还放不下那个案子?真有耐性。”弥生子用指尖夹着烟,轻轻倚着身后柜子。不知从何处传来音乐。
唯原因是她没有理由堕胎。她嫁给洋介,也是因为以为从此不必工作就有好日子。然而,妻子与母亲角色远比她当初预料枯燥乏味。她想当不是妻子或母亲,她希望自己永远只是女人。
亮司离家后三个月左右,她和个经营进口杂货男子有私情。他让弥生子寂寞心灵得到慰藉,实现她再做女人愿望。
他们大约同居两年,分手原因是男人必须回他本来家。他已婚,家安在埽市。
此后,她和好几个男子交往、分手,现茌仍是孤家寡人。生活很轻松,有时却感到寂寞难耐。这样夜晚,她便会想起亮司。但她不准自己兴起想见他念头,她知道自己没有那种资格。
笹垣叼起根七星,弥生子迅速拿起打火机,帮他点着。
“说中。”笹垣坏笑着喝起啤酒。
弥生子不慌不忙地继续
“案发当天,你说和松浦、亮司三人在家。真吗?”
“是啊。”弥生子拿起烟灰缸,将烟灰抖落,“笹垣先生对此不是已经查得快烂吗?”
“查是查,但是能具体证明,只有松浦不在场证明。”
“你是说人是杀?”弥生子从鼻子里喷出烟。
“不,你应该跟他在起。怀疑是你们三个人在起这点,事实上,是你和松浦在起,是不是?”
“哎,多少年,从你老公被杀?”笹垣抽着烟问。
“二十年吧……”
“仔细算是十九年,真是好久以前事。”
“是啊。笹垣先生退休,也变成老太婆。”
“都过这久,怎样,有些事情应该可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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