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桐原听起来心不在焉，“行。”
友彦应声好，离开公寓。在他们对话期间，金城完全没有朝友彦看上
眼。
把货品交给那对父子后，友彦关
店门，和中岛弘惠起去吃饭。
“那人来吧？”弘惠皱着眉头说，“像骷髅
那个。”
听到她话，友彦笑出声来。弘惠对那人印象竟然与自己相同，他觉得很好笑。说出来，她也笑，但是笑阵，她脸色沉下来。
天花板。友彦看着纸箱上印刷型号，在箱子间走动。
“你做这生意还真踏实啊，许久才来个肯花十万出头客人。”金城揶揄道。友彦身处成堆纸箱里，看不见金城表情，但他不用看也想象得到。金城定是歪着皮包骨头脸颊，故意瞪大他那双凹陷眼睛。每次看到这个人，友彦都不由得联想到骷髅。他经常穿着灰色西装，看起来就像挂在大小不适合衣架上似，肩部会凸出来。
“脚踏实地最好，”桐原亮司回答，“报酬低，风险也低。”
传来阵沉闷笑声，必是金城发出来。
“去年事你忘吗？很好赚吧，所以你才能开这家店。不想再赌把？”
“桐原跟那个人讲些什
啊？他究竟是千吗？你知不知道？”
“嗯，这件事慢慢再告诉你。”说着，友彦穿上外套。这并不是三言两语讲得完。
离开店后，友彦和弘惠在夜色里人行道上并肩漫步。才十二月初，街上便四处装饰着圣诞饰品。圣诞夜在哪里过呢？友彦想，去年他预约大酒店里法国餐厅，但今年还没有想到什点子。不管怎样，今年也和弘惠起过吧，这将是他和她起度过第三个圣诞夜。
弘惠是友彦大二打工时认识，工作地点是标榜价格低廉大型电器行。他
“
早就说过，要是知道那次那危险，才不会蒙着眼跟你们走那遭。要是走错步，切都完。”
“别说得那夸张。你当们是白痴啊，该注意地方们都注意到，根本没什好担心。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们这边底，早该明白那次点风险都没有。”
“总之这件事没办法，请你去找别人。”
他们说是哪件事？友彦边找纸箱边想，心里出现几个假设。对于金城来访目，友彦自认心中有谱。不久，他找到，总共是主机、显示器和打印机三箱。他把箱子搬到屋外，每次都得经过桐原和金城身边，但他们俩只是默默盯着对方，他无法再听到更多消息。
“桐原，”离开房间前，友彦问道，“可以打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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