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说,怎解释跟她是怎认识?”
“那种理由要多少有多少,就说是你在心斋桥闲逛时被她找上不就得?”
“……要说谎骗过警察,实在没把握。搞不好他们逼问,就全撂。”
“真弄成那样,”桐原再度瞪向友彦,用力捶着双膝,“背后人就不会不管。”
“你背后?”
“她年纪也没多大啊,不是才三十出头吗?”
听友彦这说,桐原嘴角猛地上扬。“你昏头啦,她都四十好几!”
“……不会吧?”
“错不,见过她多次,清楚得很。她是个喜欢处男老太婆,你是介绍给她第六个小伙子。”
“怎会!她跟说不是这样……”
进入狭小房间,友彦坐在椅子上,桐原在榻榻米上盘腿而坐。桐原身旁放着个盖着蓝布、小型电视机大小四方形物体,那是友彦宝贝,每个被他请进房人,都得听他炫耀番,但他现在没那个心情。
“好,说吧。”桐原说。
“嗯。可是,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
“全部,全部说出来。你大概把答应事当放屁,就先从那里开始吧。”
因为事情正如桐原所说,友彦无法反驳。他干咳声,点滴地说出事情来龙去脉。
“你以为光靠人就能做那种生意?”
“黑道?”
“随你怎想。”桐原把头向左右弯弯,弄得关节噼啪作响,随后他疾如闪电般劈手抓住友彦衣领。“反正,如果你惜命,
“现在不是为这些震惊时候。”桐原脸不耐,皱着眉头瞪向友彦,“然后呢?那女怎样?”
友彦垂头丧气地迅速说明情况,还加上他看法,认为自己大概躲不过警察追查。
桐原嗯声。“明白。既然她丈夫知道你,要瞒过去确很难。没办法,你就硬着头皮接受警方调查吧。”口气听起来是打算袖手旁观。
“准备把事情全说出来,”友彦说,“在那间公寓发生事当然也包括在内。”
桐原脸色变得很难看,抓抓鬓角。“那就麻烦,那样事情不能光说是中年女子玩火就可结。”
桐原脸上表情几乎没变,然而,从他动作可以明显看出他越听越生气。他不时弯曲手指发出声音,或用拳头捶打榻榻米。听到今天事时,他终于变脸色。“死?你确定她真死?”
“嗯,确认好几次,错不。”
桐原叹声:“那女人是个酒鬼。”
“酒鬼?”
“对。而且年纪大把,和你干得太猛,心脏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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