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
时候手机没
电，已经自动关机。
浑浑噩噩摸去护士台，问护士借充电器，郁宁又在护士台站好
会儿，等手机能够自动开机，他立马开机。
打开
瞬间，手机卡很长会儿。
接二连三未接来电短信提示音。
微信消息也已经要爆炸。
但心脏仿佛被攥住样。
出去之前，他又看眼隔壁病床女人。
对方似乎也醒，但是没出声，只是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疼得厉害。
郁宁没敢再多看，关上病房门。
走廊灯光亮着，但除护士，走廊里也没几个人。
郁宁没有动，任由外婆抓着，放轻声，“外婆，你醒啦。”
“乖崽，怎在这里噻。”
外婆声音还很哑，郁宁摸着黑给她倒热水，又扶着她起来喝口水，“你晕倒啦。”
即使尽量控制着，郁宁声音还是有些他自己都能察觉到发抖。
他顿顿，“外婆，饿不饿？”
疼得厉害。
回到病房时候，他依然抿起唇，唇角微微往上勾起，即使脸色惨白，也依然是在笑，即使这笑意到不眼底。
但在外婆面前，总不能沮丧着脸。
外婆只剩下他能依靠。
进病房时候，郁宁还是忍不住反胃。
先是宋兆不知道给他发多少，有些是他刚到镇上那会儿发，那会儿他没什心思看，就没在意，有些是半夜发过来，直在问他怎没回消息。
郁宁眼皮抬下，看眼时间，天快亮。
给宋兆报个平安，才切出去。
陆
零星几个，在病房外面长椅上抱头，像是在痛苦。
郁宁慢慢地在门边蹲下来，脑袋埋进两腿膝盖间。
哭不出来。
但是心里有什东西堵着。
也不知道在这儿蹲多久，他才缓缓摸出手机看眼。
“不饿噻。”外婆似乎明白什，“那你快去睡噻，你饿不饿啦？”
郁宁摇摇头，帮她掖好被子，“不饿，那
去睡会啊，你好好休息，有什事情明天再说。”
他说完，外婆便松抓着他衣服手。
像是突然卸力气。
郁宁低头看眼，黑暗里什也看不清。
从下午到现在他没吃过任何东西，病房里消毒水味道严重。
外婆已经醒过来，灯没开。
因为不是单人病房，病房里还住着个年轻女人，年纪看起来不大，却瘦得脱相。
郁宁轻手轻脚走进去，看眼隔壁床女人，又极速地收回视线。
半蹲到外婆病床面前，点滴早就挂完，外婆估计也察觉到他进来，伸手去抓下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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