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字三拐
omega看会儿,抱着枕头站起来,抬手打开反锁门。
他光脚踩着地毯,认真看会陆曜房间,把枕头放在alpha床上,抚平上面褶皱。
然后他打开衣柜门,钻进去,毫无罪恶感地把人家衣服卷个底朝天。
最里面那些旧料子柔软棉织品似乎最讨他欢心,omega趟趟搬运着alpha旧物,把能找到所有东西都搬到床上,笨拙地团成个茧。
直到把那张大床占满,他才肯停下休息,眼巴巴地看会,丢掉湿黏黏衣服,心满意足地钻进自己织成茧中。
雨淅淅沥沥,元白小自行车还丢在屋檐下那个斜上坡靠门位置,歪七八扭。他习惯把车停在这里,出门时上去踩就能径直滑向花园里。
黑色a7车前灯大亮,溅起积水撞破沉沉夜色,路压着草坪笔直从大门驶进来,急匆匆刹在大门口。
陆曜踏入家门就掉进牛奶罐子里。准确说,是站在个破口牛奶罐附近——源源不断奶香味从破口处往外流淌倾泻,但狠狠抽下鼻子,它们又消散掉,诱人循着踪迹向深处探查。
alpha站在玄关处,微微抬头,那些残余在那儿信息素触角在他视线里张牙舞爪,却在要挨到他时顿住,没精打采地缩回来。
陆曜并没注意到这小小异常,他踹脚沙发捡起元白手机,朝楼上走去。
打个哈欠,细小水珠凝在眼睫上,眨眨,渗进枕头里不见。
陆曜推开暗门,看到就是这样情景。
omega把自己裹在用他衣物做窝里,紧紧抓着被角,赤裸柔嫩足尖在微微粗粝床单上反复磋磨。
他床上,他被子中央,用他衣料做窝,他元白。
在意识边缘游离omega看见他,迷迷糊糊向他伸出手,声音濡湿:“陆曜……”
omega气味越往上变得越浓,alpha大步穿过走廊,他衣服被雨水浸透,泥渍渗进柔厚地毯,室外天穹不断被闪电划亮。
陆曜在元白房间里站定,视线划过被丢在地上玻璃管碎片,床上蒸干后小片深痕,眸色片晦暗。
窗外连绵雷雨归于寂静,而逐渐放大在alpha耳中,是从隔壁房间传来,急促抽气声。
元白昏昏沉沉在自己床边趴会,他枕头和被褥上似乎有点让他安心味道,但只有点点。
他强行忍会,等那阵使他足弓抽筋颤抖感过去,吸吸鼻子,侧过头去呆呆看着隔开两间卧室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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