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说话。”元白严肃道，说话时耳朵发烫，呼出来
气都是滚热，却仍努力绷着脸。
“听
说。”元白努力霸总地挺
挺胸，掌心却被对方唇蹭得
阵阵酥，忙收回手道，“……现在要写作业，你再说下
他似乎放过他，不再追问他衣服事。
陆曜低着头，凝视元白柔软唇张合，听见他有些不安地问：“你现在还讨厌omega吗？”
“你讨厌omega吗，陆曜？”
“或者说，想问，就是想问是……”“你……或许你讨厌吗？”
没有得到答案omega脸已经丧得开始垮下去，可他自己还没有发现，只是不大快乐地重复着，执着地非要个答案不可。
他咬咬牙。
“没。”
alpha这个字像有千钧，他血液汨汨鼓动，隐约猜到元白为什
要反复问衬衫事。
然后呢？他要坦白到哪步？他对他有最不堪妄想，从守护到企图，从珍藏到亵渎？
藏得很深很深，不敢说心事，面临追问，alpha不能不说不绝望。
主动举起两根手指，表示自己绝不说谎。
却听元白问：“是不是你大哥。”
陆曜松口气，缓和道：“是。”
元白睇着他，又问：“你是不是从不骗。”
陆曜眼神向旁边偏：“……是。”
似乎过很久，久到元白已经开始想逃，才听到那个怔愣许久人叹息着说句话。
“要是讨厌你。”alpha道，“就不再是。”
元白怔怔仰头，看清对方眼中神色，下意识朝后退步。
alpha张口欲言，元白忙道：“好，问完！”
陆曜不满地张张嘴，还想说什，元白干脆把手心按在他唇上。
绝望是情绪上直接打击，但元白不断追问、反常重视，却又给他丝希望。
仿佛是另个等待宣判时刻，alpha眼里隐藏着跳动火焰，灼灼地看着气呼呼少年，垂在两侧手激动得微微痉挛。
元白凝着他眼，动动嘴唇，好似在犹豫什。
少年唇细腻红润，就在几厘米以外位置。
元白道：“最后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骗子，元白内心愤愤，气哼哼地问出第三个问题：“衬衫到底洗没洗？”
陆曜：“……”
事情是这样，在从不舍得欺骗人面前说个谎，已经足够挑战心理底线。
而把个谎重复说两遍，还在事先承诺过不欺骗情况下，更加煎熬。
陆曜眼睛向下瞥，看着元白微红耳垂，无意识搓搓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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