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咦。”
这不是很像刚刚晨跑回来吗?
*
五分钟后,正打鼾元父听见门铃声,个激灵坐起来。
“定是们元白晨跑完回来。”老父亲揉揉眼睛,立马喜滋滋地下楼。
子前,侧过眼瞅瞅自己后颈新鲜咬痕,对陆曜咕哝句:“这样不好。”
他就说这样不好,可是也不知道哪里不好。毕竟,先提出要帮忙人是他,先拜托别人咬脖子也是他。
只是,在经历早上在老父亲面前那惊险幕过后,元白总觉得……就是不太好。
如果很好话……他干嘛要躲呢?
而且,这次标记好像和上次有点不样。
“元白?晨跑回来?”王女士半梦半醒间听到这话,瞬间就不困,也起身换衣服。
元父拉开大门,可不是元白回来吗。
少年穿身运动服,满颈汗水,眼睛也亮晶晶,充满青春蓬勃朝气,小树苗样。
元父乐:“不错不错,十七周岁第天,知道早起锻炼身体重要性!”
元白仰头,对上楼上倚着扶手对他眨眼睛陆曜,侧眼对他爸心虚地笑。
元白眨眨眼睛,伸手拿创可贴贴上。
“这次是防水。”陆曜严肃道。
毕竟,也不能每次演唱会都戴choker,再好造型,看多也会被质疑。
元白点点头,又看眼镜中自己。
脸颊颈间都是热汗,皮肤片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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