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碰都不能碰。
陆曜凝望着那些仿佛有实体
omega信息素，看着那些气雾飘散到周围那些人身边，碰到他们耳，他们鼻，看着他们望向少年露出迷惘眼神。
陆曜侧眼，余光瞥向元白脖子后面。
明明贴
隔离贴，看上去还是中午新换。
可是，在alpha闪过金色眸底，那些肉眼看不见信息素仿佛具象化，正在从omega腺体周遭
点点向外逸散开来。
剂量在可容忍范围内，不会造成失控，却也……
每隔十秒钟，就像小喷菇样喷出小股气雾般信息素，融进空气里。
元白倒是认真专注听课，手里拿着笔，时而记笔记，时而抬头看屏幕。
他看屏幕时，下巴尖就不自觉抵在笔杆顶上，微微偏着头，手肘撑着桌子那只手掌心捧着脸侧，那可怜巴巴点点脸肉被他自己揉成团，仿佛嘴里咬着个丸子。
仍然在偷看他人不禁心里发出声长久哀鸣。
alpha沙沙在笔记本上写着东西，好似心无旁骛。元白瞄眼他笔记，发现这家伙根本没在听课，他在写八荣八耻……八荣八耻？
元白嘴角微抽，眼睛瞟着讲台，确定老师在埋头上课，状似不经意地拿笔杆敲敲陆曜手背。
“
笔给你用。”
“还有好多……”
元白上身挺得笔直，微微后仰，连连道：“不用——有。”
说着他熟门熟路拉开书包——旁边那人，掏出笔盒——旁边那人，拿出支和他那支完全致新笔。
——自然也是旁边那人。
陆曜点点桌子，在笔记本上写：什
时候换？
元白挠挠下巴，也提笔写个：中午吃饭。
又写到：好讨厌这个。
还画个哭脸。
讨厌隔离贴，超过四个小时他就又闷又痒，难受得总想去碰。
alpha立刻顿住，想被按暂停键样动不动。
元白又戳戳他笔记上那句正气凛然“以遵纪守法为荣，以违法乱纪为耻”……压低声音几不可闻道：“你写这个干嘛？”
陆曜沉默片刻，同样压低声音道：
“你像个小喷菇。”
这句没头没脑话让元白眉头皱，他可太迷惑，继续不动唇交流：“什小喷菇？”
其余人看着他这连串行云流水动作，都陷入沉默。
看这举动，这熟练程度，怎跟每天都在练似。
……所以那些这两人每次分开直播写作业，其实是在同个房间传言，也许也是真？
……
上课时，老师都频频向这个方向行注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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