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比音源好听万倍,他有这种声音慈航为什不给他唱歌?伴舞伴三年,把整个变声期都伴过去!】
【呜哇哇打脸,再也不黑他强推之耻,有这种声音慈航不推才是耻!】
【完蛋!为什唱歌可以这好听?眼泪都下来!……】
看直播观众同样懵逼,时间满屏弹幕刷过。
还是无所知幼童,保持纯净,等你来增添颜色。
要入教吗。
陆曜站在他身后,目光淡淡掠过台下张张怔然、惊讶、难以置信脸,落在斜前方元白松松垮垮衬衣领上。
冷色灯光里,浅浅白,新雪颜色。
陆曜却想到床头那只白色毛绒熊,小小,摸上去指尖是柔软细密触感。
最重要并不是声音,不只是声音。
元白闭着眼睛,手麦平行地面举着,眉拧着,眼睫温顺地贴在下眼睑上,空着那只手握成拳,紧紧攥着自己掌心。
第眼看他是痛苦,再看则是虔诚,仔细看却是……享受。
他好像完全放松,也完全不在意切,只是纯然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那种情况,其实并不少见。
友道。
夏斯恒点点头,踏出演播厅门,心里却在忍不住想,那少年抬起头来时,会看到怎样双眼睛呢。
演播厅到打歌台那段门廊,不过二十秒路程。板棚隔音效果实在不怎好,走到半途,低回伴奏音中,突然低低响起声倾诉:
“要你——与同……”
“要怎……才能……”
是七岁元白砸碎零钱罐买给他八岁生日礼物。
小熊是不是永远停留在七岁。
底下粉丝茫然交换着眼神。
【元白唱歌是……是这样吗?】
【神特百万修音!现场修个给看看?】
很多歌手都会全身心投入在表演中,只不过并不是每个人表演都会成功,有些人世界,就没有人想要解。
元白显然是另种。他歌声可以让人用另种眼光来打量他。
舞担用荷尔蒙交换眼入魂,歌担用灵魂部分交换教众跟随生。
个爱豆就是种宗教。
元白唱到solo句末尾,颤动着眼睫睁眼,他宗教就在他此刻眼神中。
“在那片——”
句句,从倾诉到呐喊,上台阶样,在最后宣泄出压抑感情。
夏斯恒在门廊前顿住脚步,徐青以似有所感,和他起抬头望去。
打歌台周遭,银海汨汨鼓动,手灯如同呼吸活物,跟随着那孩子歌声起伏。
那小孩可以轻轻松松唱出别人练习十年也不能驾驭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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