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好想你！什
时候开演唱会！”
“会让你拿到
位
！”
……
他们喊得声嘶力竭，可是隔着那远距离，陆曜听不见。
他又挥
挥手，便转身离开。
“回去吧，回去吧。”图图艰难地说，“你再呆下去又要叫人来修电路。”
陆曜回去。
他走到拐角，掏出手机，又刷下销量。
元白1675
陆曜点进链接，下单。他本想直接填个两千，顿顿，还是改成“百”。
经过全网五十个大白菜晚艰苦努力，元白单人销量终于突破四位数，来到千五这个不错数字。
说这个数字不错，是有根据。现在实体音乐市场不景气，跟十年二十年前那是不能比。当年动不动就出百万单曲，而现在，举个例子吧，时下最红女SOLO歌手，清水卖碟也只能卖二十万，已经算是特别红。很多地下乐团搞得声势浩大，拉出来发实体，能卖个几千张都要开庆功宴。
元白这个夜预售千五百张，相对他粉丝基数，已经很让人欣慰。
不过陆曜对此就很有意见。
“为什要团内battle？”他直接去找图图，“制造粉丝紧张氛围，树立团内对立局面，增加矛盾，对团队和谐没有好影响。们是个团，不是六个solo。”
陆曜离开很久之后，还有很多痴心粉丝仍然站在原地，仰着脖子朝楼上看，等待他什时候能够再出现。
大约过半个小时，元白从练声老师那里出来，走过那个拐角时，无意间瞥见楼底下有很多人。
会不会有他粉丝在里面？
虽然没有抱太大希望，但是他还是走近些，想着
买太多也没有意义，陆曜填好地址收起手机。他有，总有天元白也会有。
陆曜立在走廊落地玻璃前面，向下低头看去，公司大门前挤满等着见爱豆面粉丝。
即便离得很远，还是被粉丝发现他身影，场面时变得不可控。
他远远朝粉丝挥挥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曜曜！”
图图心想这孩子昨晚八成是写政治作业。
“就是为刺激下销量。”图图坦诚地说，“你们刚出道，又加新人，团粉本来就不多。你放心，只有这次，以后不会再有团内投票事情出现。”
陆曜怀疑地看着他。
图图掏出手绢擦擦汗，干笑道：“你看你这孩子，队长当得确实是很像样……”
陆曜无意识间泄露出来alpha信息素让老板如坐针毡，图图抬手把空调调低两度，又站起来推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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