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觉得你奶奶会做这种事吗？”
直巳低着头，开口说道：“都痴呆
，谁知道会干什
。”
“发疯呢？”
“也会吧。不过
回来得都很晚，不太清楚奶奶
事。”
“对，你星期五回来得也很晚啊。”松宫说道。
“然后？”
“瞒不住，报警。”
“还有别吗？”
直巳很不耐烦，不知在看什，半张着嘴，活像口渴狗在伸舌头。
又是这副嘴脸，昭夫想。每次被问到什不好事，最后
定会露出这副表情。即使责任在他自己，给别人带来不快，也定在自己之外找原因，并把火发在别人身上。昭夫能想象出，直巳现在肯定为父母不帮忙说话而心怀不满。
大概他以为自己什都不用做，或许是八重子这跟他说。儿子杀个小女孩，竟然还会有这种想法，这让昭夫觉得无地自容，可是现在又不好批评。
“人家要调查家里每个人，问什你就说什。”
直巳不耐烦地把眼睛转向边。
明白现在是什情况吗？昭夫恨不得怒吼声。
“你从谁那儿知道事情经过？”松宫重复遍问题。
头靠近餐桌，在椅子上坐下。他似乎不想面对刑警，身体斜坐着。
“你知道事情经过吗？”松宫开始发问。
直巳把下巴向前微微探探，大概这就是他点头动作。
“什时候知道？”
“刚刚。”他细声细气地说道。
直巳没有说话。昭夫明白，儿子是因为不知接下来会被问到什而胆战心惊，连他自己也是如此。
“你去哪儿干什，都告诉。”
“还有别吗？”松宫重复遍。
“不知道。”直巳粗,bao地说，“什都不知道。”
松宫点点头，双手交叉，嘴角浮现出笑意。昭夫不明白这意味着什，很不安。
“听到这件事，你怎想？”
“……吓跳。”
“刚才，从爸和妈那儿……”话结尾部分没有说出来。
“告诉他们是怎说。”
直巳表情中混杂着紧张和胆怯，但终究还是清楚现在必须装下去。“说是奶奶杀个小女孩……”
“然后呢？”松宫盯着直巳。
“把那个女孩扔到公园里。是银杏公园……”
“说准确点。”
直巳看眼母亲，然后把目光投向墙上钟。“八点左右。”
“怎知道？”
直巳沉默不语。昭夫正在想直巳是不是不明白问题意思，直巳却冲他翻翻眼睛。
“为什要问这样问题？”他声音变得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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