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科报告中说,两只鞋都有被脱下过痕迹。原因还不清楚,但可以知道左脚和右脚是不同人系上。”
松宫不由得说道:“你是说全家共同犯罪?”
“即使是个人杀,也肯定是全家起隐瞒。”
松宫还回照片,反复打量加贺。
“怎?”加贺惊讶地问道。
?”
“又不是狗,哪能分得那清楚?但当时想,如果凶手戴手套……不,凶手肯定戴手套,因为光着手触碰尸体会留下指纹。这样手套就会被被害人小便弄脏。然后又得到塑料泡沫资料,就想到刚才告诉你那些,于是逐渐开始怀疑他们家。”
松宫回想起前原家。那是几乎随处可见平凡家庭,户主前原昭夫看起来就不像罪犯,倒是母亲发疯时他困苦表情更令人印象深刻。
松宫打开资料,查找前原家。“四十七岁公司职员,妻子,读中学儿子,老年痴呆老母亲……谁会是凶手呢?其他人都毫不知情?你觉得可能瞒过家里人吗?”
“不可能。”加贺马上答道,“所以如果凶手出自那家,必定有其他人在帮着隐瞒。认为,这起案件至少有两个以上涉案人。”
“没什。”
“再去前原家问下怎样?”
“也去。”
“得到搜查科许可,也放心。”
松宫追着加贺脚步,不由得心生佩服。
听到加贺斩钉截铁语气,松宫看向他眼睛。像在回应般,加贺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
松宫接过照片。上面拍是被害人脚部,两只脚都穿着运动鞋。
“这是什?”松宫问。
“扣带系法。”加贺说,“仔细看会发现两双鞋系法有微妙不同。虽然都是蝴蝶结,鞋带位置却相反。而且只系得很紧,另只很松。般情况下,同个人系鞋带不会有这种差别。”
“那意味着……”松宫贴近照片凝视。确实如加贺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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