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惠看看天空,似乎明白儿子意思,穿过院子回到饭厅。
昭夫关好玻璃门,看看大门口,只见加贺脸惊讶。
“就是这样。”昭夫挠着头走回来,“所以也帮不上您什忙。”
“真够辛苦。您自己照顾老人?”
“唉,是……”昭夫点点头,“那个,可以吗?”
也吃惊。“这位是……”
“这是妈。不过不能问她话,这里有点问题。”昭夫指指自己脑袋,“所以刚才就没跟您说。”
政惠喃喃自语地在花盆旁蹲下,似乎在找什。
昭夫忍不住跑过去。“干什呢?”
“手套。”她嘀咕着。
“可以,百忙之中打扰,非常感谢您合作。”
昭夫站着目送刑警离开。直到身影消失在远处,他才把视线投向院子。
他想起女孩身上青草,不由得心生绝望。
“手套?”
“没有手套话会被骂。”
政惠背对着昭夫在花盆前摸半天,终于站起来,面向昭夫,手里拿着只脏兮兮手套。昭夫顿时全身好似冰冻般。那只手套是昨天他用过,处理完尸体后,他忘把手套扔到哪里,可能是无意间放到这里。
“这个可以吧,叔叔?”政惠走到加贺身边,在他脸前摊开双手。
“啊,干什呀。太对不起。好,回家玩去吧,马上要下雨。”昭夫用对孩子说话口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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