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子眼睛里再次渗出泪水,也许悲伤中
“你看看,果然忘。就是他被人欺负事。你还批评直巳呢,说什男孩子就要回击。直巳本来不想上学,还逼着他去,都说不让他去。”
“这是为他好。”
“你就是逃避责任。你那做什也解决不。直巳在那之后直被人欺负,直到毕业都没人理他,直被班里同学当做不存在。”
昭夫第次听说此事。他觉得直巳重新回到学校,就不会再被人欺负。
“怎不告诉?”
“什叫能行?”
“对刑警撒谎,他有这本事吗?刑警可不是普通人,都是和杀人犯打交道。直巳见就得尿裤子。别看冲咱们挺厉害,其实是个胆小鬼,这你应该也知道。”
八重子不答,大概觉得丈夫说是事实。
“儿子变成这样,都是你惯。”
“是责任?”八重子怒睁双眼。
烟头掐灭,烦躁地站起来,打开冰箱拿出罐啤酒,喝起来。
脚边有个超市购物袋。估计八重子从超市回来后看到女孩尸体,吓得忘塞进冰箱。
袋中有蔬菜和肉馅,大概是打算做直巳爱吃肉饼。包里还有包装好半成品蔬菜,煮下就能吃。八重子几个月来都没给丈夫做过像样饭菜。
渐渐传来脚步声,八重子拉开门进来。
“怎样?”昭夫问道。
“直巳不让说,也觉得不说为好。你就知道训孩子,对你来说,家庭就是负担。”
“胡说!”
“不是吗?特别是那阵子,不知道迷上哪个女人,根本不管家里。”八重子愤恨地看着昭夫。
“怎又翻旧账?”昭夫尴尬地说。
“算,也不追究那女是谁。不管你在外面怎胡来,家里事总得照顾好啊。你根本就不理解儿子。是迫不得已才告诉你,现在儿子在学校里也被孤立。小学时欺负他人到处说他以前事,谁都不和他交朋友。你考虑过儿子感受吗?”
“你什都惯着他,才会变得这混账。”
“你说可真好听。你什都不干,就会逃避责任。”
“逃避责任?”
“难道不是吗?直巳六年级事情你都忘?”
“六年级?”
“他说谁也没碰见。”八重子坐到椅子上,“所以即使刑警来,他只要说什都不知道就行。”
昭夫喝几大口啤酒。
“如果刑警要来,就定有证据,到时什都不知道就不管用。”
“就是不管用,也只能说不知道啊。”
昭夫轻蔑地哼声。“你觉得那小子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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