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画笑,看到走进来李谨言,站起身,温婉叫声:“三哥。”
李府长孙满月宴,热闹,喜庆。
李谨言并没停留太久,看着被奶娘抱在怀里侄子,虽然喜欢,却远不如当初见着襁褓中小豹子亲近。
孩子大名还没起好,只是宝儿,宝儿叫着。李庆云说是请李谨言起名,不管是认真还是玩笑,李谨言都笑着推。
走出李府大门,李谨言没有再回头,只想让车子再开得快些。
知李三老爷,等到车子停下,司机拉开车门,李庆云和李谨铭早亲自迎出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每每入冬便终日与药为伍李谨铭,看起来精神不错。
“三叔,二哥,恭喜。”李谨言笑着说道:“来见见侄子。”
三夫人和陈家姑娘听到李谨言来,脸上都多几分喜意。几年没回关北李锦画,也带着儿子回来道喜。赵家如今不再只做皮毛生意,又开工厂,借着便利,生产出衣服鞋子,大多销往白俄和苏俄。
正如李锦画之前说那样,她能把日子过好。
他想见楼逍,从没像现在这想……
孩子日渐长大,时常会问爹在哪里,李锦画给他回答永远只有个,因病去世。
再问赵亢风是什样,李锦画笑会渐渐变得朦胧,“你爹是个商人,生意做得很大,对娘也很好。当初娘跟着你爹过草原,还说要带娘去打猎……”
人已逝去多年,好不好都渐渐淡去,留在记忆最深处,只剩下那个爽朗笑着男人,和那句并未实现话。
“夫人,等回察哈尔,带你去草原上打猎,猎到草原狼给你做条狼皮褥子垫脚。”
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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