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叔点头。
不需要李谨言仔细说明，哑叔就能猜到这两个人是要长期潜伏
。在脑子里把手底下人挨个过
遍，要机灵，还要是生面孔……挑来挑去，最终圈定
生活在后贝加尔对兄妹，谢沙和霍娜。
当年，东西伯利亚边境军总指挥米哈洛夫被许二姐等人给抓，接替他安德烈是个大俄罗斯主义者，对境内少数民族实行残酷压迫。
谢沙兄妹和加入西伯利亚反抗组织米尔夏，都是当时幸存者，被许二姐等人所救。米尔夏现在在基洛夫身边工作，时常出入克里姆林宫，谢沙兄妹认识米尔夏，却不认识喀山，他们是最合适人选。
哑叔取出纸笔，将他计划人选写出来，递给李谨言。”哑叔，这对兄妹可靠吗？”
阵麻痒。掌心所到之处，片灼热。李谨言咬着嘴唇，恨恨扯开军装外套，隔着衬衣咬上楼逍肩膀，他就知道，和楼老虎谈正经事，十次有九次没法正经收场……
到苏俄开厂，李谨言之前也考虑很久。
现在是1920年，还有四年，弗拉基米尔就要彻底退出历史舞台。如果继任者是斯大林，这件事还需要再斟酌下，但实际情况是，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基洛夫地位和声望都排在斯大林之前。就算是托洛茨基和布哈林，也比斯大林威望高出许多。
再没政治眼光人，都能清楚看到这点。
只要没有哪只蝴蝶再不负责任扇翅膀，硬把斯大林给扇到苏维埃主席宝座上，李谨言完全可以肯定，接替弗拉基米尔除基洛夫不做他想。退万步说，基洛夫再遭暗杀，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等人也不是好对付。斯大林想要干脆利落扳倒所有对手，几乎不可能。
“可靠。”哑叔继续写到，“会再安排人照看他们。”
李谨言点点头，没有再提出疑问。
十月二十八日，北六省商团代表
何况，经过战场上洗礼，基洛夫已经发生改变，想要对他实行暗杀，绝非易事。旦露出蛛丝马迹，被送去见马克思是谁，还真不好说。
喀山得到基洛夫极大信任，与国内联系变得更加小心。李谨言开始考虑，未来段时间内，暂时停止同喀山联络。直到在苏俄设立更隐秘联络点。
站位置越高，身边危险就会越多。李谨言不想因为自己或其他人疏漏，给喀山以及和他样情报人员带来危险。
在这段时间内，潜伏在俄国情报人员会变得格外“孤独”。
“哑叔，这件事你来办吧。”李谨言轻轻叹口气，“从四处挑两个人，想办法留在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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