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俄z.府本身是没钱
，这些黄金和宝石是从哪里来，不用多费脑子就能猜到。
想起之前从高尔察克手中截胡那批黄金，李三少忍不住咋舌，尼古拉二世到底是多有钱？
“这个……”
提起泰山大人，楼大帅也不说自己老
，就没比和老丈人下棋更遭罪事。
“之前都是戏言，戏言！就算是八十岁，
楼盛丰照样打枪耍刀，
顿饭能吃三四碗！威风绝对不减当年！对吧，儿子？”
坐在对面楼二少点头，没等楼大帅高兴，又开口说句：“父亲，大哥能吃六碗。”
楼大帅：”……”
不帮苏俄，也不会出兵帮助白军。
当然，这只是z.府表态，私人商业行为不包括在内。
国内各省军队正在裁汰旧式武器，老套筒，汉阳造，早期进口步枪，还有少量火炮，都在此列。扔实在可惜，堆在仓库里耗费不少，又不会再用。
得知这种情况，李谨言眼珠子转，嘿嘿笑两声，楼少帅商量过，联合西北三马又做起军火走私买卖。
东南亚那边“市场”已趋近饱和，老毛子生意也未必能做太久，再过两年，买卖大头就要向美洲转移。美国黑帮，墨西哥帮派，都是潜在大客户。
他儿子，果真是他儿子！
六月十二日，苏军从波兰和乌克兰联军手中夺回基辅，喀山亲自率军冲锋照片出现在莫斯科报纸上，弗拉基米尔亲口称赞他是民族英雄，连带着基洛夫在军中声望也再次水涨船高。
南线战斗对苏俄来说并不顺利，即便有布琼尼这样猛将，面对孤注掷高尔察克，也会感到棘手。最危险时候，莫斯科几乎要落入白军之手。
高尔察克在政治上不怎
精明，在军事上，却确有可称道地方。
六月十八日，李三少对苏俄军火生意正式开张，下订单是苏俄驻华外交代表霍克斯，李谨言声明不要卢布，霍克斯用来付款除少量英镑，全部是黄金和宝石。
对于楼少帅和李谨言都在做些什，楼大帅极少过问。回到关北至今，他最常做事就是喝茶听戏，偶尔陪楼夫人看几场电影，手痒，步枪手枪轮换着过瘾，像早年样骑马却是不成。
“老。”楼大帅摸摸光头，“不服老不行啊。”
每当这个时候，楼夫人都会坐在他身边，笑得温婉，“大帅哪里老？瞅着和三十年前没什区别。”
“人生七十古来稀，都快七十，怎不老？”
“这话大帅可千万别让爹听着，”楼夫人语气轻缓，“小心他老人家找你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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