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拐杖
朱尔典愈发苍老
，看到面带笑容展长青和他身后两个人，目光沉沉。
等到房间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展长青才取掉男人帽子和围巾。
足足过两分钟，朱尔典声音才响起，“展部长，这是什
意思？”
“公使阁下是聪明人，还需要展某明说吗？”
展长青温和笑着，朱尔典脸色愈发难看，而
旁被堵着嘴，在大衣下，手也被绑住赵福仁，就像是尊雕像样动也不动。
“逍儿，稍后也去写五篇大字，心性还需磨练。”
“……”
李谨言将五篇大字送进白老书房，又被白老留下对弈，被杀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之后，才被放行。回到房间，惊奇看到楼少帅竟然在练字。
腰背挺直，身笔挺军装，棕色武装带勒在腰间，持笔手修长。
李谨言走过去，探头看，纸上只有个颜体大字，忍。
李谨言颈侧，“却大连做什？”
“约翰船厂
有股份，”李谨言笑眯眯靠在沙发上，侧过头，像是只被挠下巴猫，“定要亲自去趟，至少得弄清有几条船。毕竟是和犹太人合伙做生意。”
“是吗？”
“要不少帅也起去？”
“去？”楼少帅俯身，气息拂过李谨言耳际。
“公使阁下，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何？”
“展部长意思，不太明白。
“没关系，说完阁下就明白。”展长青继续道：“这位，公使阁下肯定没见过，但他做什事，公使阁下肯定心知肚明。旦事情公开，阁下觉得会怎样？”
赵福仁勾结“外人”，污蔑北六省，若是被爆出这背后有英国人和日本人指使……日本可以继续死猪不怕开水烫，但是英国呢？
现在欧洲战况依旧僵持，在德国再次宣布无限制潜艇战之前，美国再倾向协约国，却也没断绝
落笔苍劲有力，笔锋间似隐藏着刀芒。
默默退后步，李谨言相当聪明闭紧嘴巴，声也没出。
京城
辆黑色轿车开进东交民巷，停在英国公使馆前。
车门打开，展长青从车里走下，司机拉开后门，个戴着帽子，又被围巾蒙住脸男子，被从车上“搀扶”下来。
“少帅，咱们在说正事……”
正说话间，声轻咳突然响起，两人转过头，白老正立在楼梯旁，“言儿，五篇大字可写好？”
“回外祖父，写好。”李谨言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恭敬答道，“这就拿给外祖父。”
话落，溜烟没影。
楼少帅在沙发旁站直，开口道：“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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