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李谨言将他近段时间脑子想
东西全都说
出来，他不明白为什
会有这种冲动，可当他说完之后，确感觉轻松许多。楼少帅刚开始只是听，后来会否决或是肯定他某种想法，当李谨言提起之前那两场飞机投弹实验时，楼少帅不说话
“恩。”
“你不问为什？”
“不。”楼少帅低头俯视李谨言，黑色眸子映出他面孔，“
希望你对诚实，但不要求你说出
切。”
“……”
“况且，你不说他也会做。”
“邹先生研究有定进展，想加大投入。”
“恩。”
“乔乐山告诉，大量培养青霉素菌种想法不能实现话，青霉素产量很难提高，哪怕供应们自己军队都成问题，倒是磺胺研究有进步成果，外用药膏已经开始临床实验。丁肇……”
“恩？”
“丁肇在研究催泪瓦斯。”
划和军队运动方向，提前步设防或者是埋伏。这样仗能打赢才怪。就算沙皇军队中不乏英明睿智指挥官，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翻盘。
当然，沙皇军队在战中有如此拙劣表现，拉斯普京同样功不可没。沙皇在前线时，时常会接到他莫名其妙“神谕”，以至于搅乱整个军队作战计划。到后来，尼古拉二世亲口说出：“感觉自己就像穿条无形裤子。”
由此可见，拉斯普京在战东线战场上“贡献”有多大。楼少帅说过，他们在沙皇身边埋有钉子，若是能将这个钉子合理运用，说不准可以取得意想不到效果。
想到这里，李谨言抿抿嘴唇，握住楼逍手腕。
“少帅，真睡不着，你要是不急着出去，咱们说会话。”
“为什？”
“记得他给你两瓶药吗？”
“啊，记得。”
“在德国时，他差点因此被退学。”
“……”
“催泪瓦斯？”
“能让人不停流泪东西。”李谨言将自己手覆上楼逍掌心。
“恩。”
楼逍没有收回手，也没有插言，只是认真听着李谨言话。
“少帅，”李谨言顿顿，才接着说道：“事实上还想过让丁肇研究杀人毒气。”
楼逍没出声，手却从李谨言眼前移开，然后坐到床边，李谨言干脆自动自觉躺到他腿上。腿这长，难怪个子这高。他确信自己十分努力在长高，可站在楼少帅面前……果然不该去和珠穆朗玛峰比高度。
“说什？”
修长手指拂过李谨言额前发，李谨言却抓住他手，搓搓他指腹上枪茧。
“无线电事。”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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