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谨言点头,“例如谁家办厂赚钱,谁上山不小心摔跤却挖到颗百年人参类。这种事情大部分人都会感兴趣。当然,也会刊载些招工消息,等到办大,还会登广告,就是给产品做宣传,让更多人知道。”
“恩。”楼少帅点头,坐到床边,拉过李谨言,“伤口还疼吗?”
“早不疼。”李谨言摇头,察觉到楼少帅放在自己肩膀上手有越来越向下趋势,掌心也越来越烫,忍不住打个哆嗦,连忙说道:“大夫说,七天不能沾水!”
“……”室温陡降五度。
“少帅,”李谨言小心翼翼开口说道:“你头发还湿着,要不帮你擦头发?”
份报纸,三少爷看上。”
“大哥,”文老板咂咂嘴,说道:“不瞒你说,办这东西实在上不台面,正经文化人是不乐意到这地方来做事,在上面写东西大多是落魄师爷,前朝秀才,还有几个是把祖业都给卖纨绔,无非弄些风花雪月东西,讨口饭吃,三少爷怎就瞧上?”
哑叔巴掌呼过去,文老板忙侧头躲开,“大哥,别动手啊,你巴掌拍下来,明年就得去坟头上和兄弟喝酒。”
“三少爷自有他道理。不是买下而是合办。他出钱你出人。不过报纸要办到多大,三少爷说算。”哑叔继续写道:“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等好事,当然答应。”文老板舔舔嘴唇,“现在关北城谁不知道李家三少爷是个财神爷,有名钱耙子。早知道大哥跟着三少爷做事,不用你下帖子,自己就找上门。”
下刻,条毛巾就塞进李谨言手里。
李谨言撇撇嘴,边帮楼少帅擦头发,边暗道:看来不管是猫还是老虎,旦有炸毛趋势,都得顺毛捋。
给楼少帅顺过毛,李三少难得睡个好觉,虽说搂在腰上胳膊还是像钢箍似,可李谨言却睡得十分安心,夜无梦。
第二天,李谨言如约去见文老板,两人倒也相谈甚欢,对于
哑叔点头,又在桌上写道:“明日同时间,来这里见三少爷。”
“好!”
离开鼎顺茶楼,哑叔直接去找李谨言,将关于文老板事情都告诉他,连他同样曾是个江洋大盗事情也没瞒着。李谨言听得愣愣,江洋大盗办报纸?果然这是个神奇年代。
当夜,李谨言便将自己要和人办报事情告诉楼少帅,见楼少帅挑起边眉毛,解释道:“少帅放心,这份报纸绝不涉及政治,都是些花边新闻和八卦什。”
“花边新闻,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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