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门开。胡子拉碴姜大伟脸疲倦地走进来,进门就瞧见他动作,姜大伟跟他打招呼,“醒啊,头还疼吗?”
姜晏维没吭声,手也没放下来。
姜大伟叹口气,他是真吓坏,路上连闯三个红灯,直接开进医院,点点盯着交钱都不敢去,生怕他大儿子有事,直到医生跟他说没大碍,他才松口气,腿都站僵。
他将手里饭盒放在桌子上,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还气着呢,吃饭吧,昨天就没吃,这都中午,不饿啊。”
姜晏维没吭声,手还没放下来。
沉又重,仿佛顶着二斤铁饼,动动脖子都得费半天力气,疼倒是不疼,有点蒙,也不知道是不是麻药时间没过去。
单间,屋子里没人。
他也没着急喊人,他都能想着,他爸肯定就在周边呢。姜大伟再差劲,守着他这事儿不能变,他就是不想见他。
姜晏维从小生活优渥,这并不是仅仅指有钱,还有生活氛围。虽然他身边小伙伴们,父母不是出轨就是离婚,可他爸妈直都挺好,两个人有说有笑,带着他四处玩,也男女联合对他进行双打。他都没想过,有天,家里换人是什样。
在之前那几个月,他就是憋着气呢,跟姜大伟置气,跟郭聘婷闹腾,说是为他妈,其实也是他自己气不顺,但说到底,都是孩子情绪。
姜大伟将炒菜鸡汤还有姜晏维爱吃鱼样样摆出来,“爸知道你受委屈,这事儿是错,是没将信息传递到。前天是答应郭聘婷让你换换房间,昨天早上去完学校后有点事,忘跟她说,结果她不知道,就动手。”
“爸爸郑重给你道个歉好不好?”姜大伟声音里带着疲倦,“愿打愿罚,儿子说算行不行?”
这是他爸妈没离婚时候,经常用招,他家没
可昨天那花瓶砸下来,他就知道不样。他就算气急也没去掐郭聘婷脖子,都是皮外伤,就是出出气。可郭母却用花瓶砸他脑袋,他有点后怕,他觉得郭母想弄死他。
这个想法出来,他就忍不住地打个寒战。他觉得这事儿有点大,他不能跟这样人生活在起。
然后他就想起被砸房间,自己不由嗤笑声,生活个屁,他屋子都没,他妈在那个家里生存过最后点痕迹,都被清除。他在那个房间里打过游戏,写过作业,帮他妈配过衣服,还挨过打。可切都没,他连自己房间都没守住!
真操蛋,真委屈……也真无能!
他眼睛有点湿润,不由自主地,拿手遮住自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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