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婚礼开始,观礼宾客们发现两位新郎衣着跟说好不样:齐厦穿着件白色丝绸衬衣,薄薄透透质料被海风吹着很是飘逸,像是个王子,还是童话里那种,带着股子纤尘不染仙气,看似随意,实则惊艳。——好看是好看,但难免有失庄重。
贺骁则穿着件本岛土著气息浓郁土布花衬衣,短袖,配着大花裤衩。他人生得高大健硕,本身气质粗犷,往这无比路人旅客风里头塞也半点不路人,那身浓厚男人味还透出些原始不羁狂放,瞬间秒杀在场切雌性生物眼球。——可作为新郎之,这幅打扮是不
欢热闹婚礼,齐厦想。就着当下十二分冲动,他立刻就明白有人办喜事,为什锣鼓喧天吹吹打打流水席接连摆上三天三夜不休。眼下看着贺骁这高兴劲,齐厦简直恨不得把婚礼排场奔着戴妃去。
当然毫不顾忌地在本地大肆操办场对他们来说基本不可能,但齐厦立刻有主意,于是他们宾客单上名字多十来个。
齐厦加上去那些客人,要是贺骁以前战友,即使他不认识。他这边又添上几个圈里好友名字,燕秋鸿导演和楚绎皆在列,让齐厦意外是,楚绎家那位看起来架子很大也很忙家属跟着来,干本来没什关系人因为他们聚到个小岛上,令人不得不感慨际遇神奇。
宾客纷纷抵达,数场小聚,转眼就到婚礼当天,出发前S城已经是秋末天气,但热带小岛四季如夏。本来早敲定细节临场发生些变故。
这天气温超过三十,贺骁西装穿上,光是屋里屋外走圈,里头衬衣就汗湿得粘肉贴背,十分不舒爽。而婚礼沙滩整个摊在大毒日头底下,本来他是无所谓,再恶劣自然环境他都能克服。但转头看眼齐厦,只出去取瓶水,额头上就细细密密挂上汗,连脸都有些发红,贺骁利落给他把西装礼服往下扒,“这个热,咱们换别。”
别结个婚还把人给弄病。
齐厦急忙拉住领口,“今天当然得穿正式点,可以。”还真可以,视帝大人自忖也没那娇贵,拍戏夏着冬衣都是常事,来点人丹或者藿香正气水之类他能战整天。
贺骁当然也明白,纯粹心疼齐厦在他跟前还这样苛刻自己,于是抬手擦把额头上汗,说:“有些吃不消。”
齐厦愣愣,立马开脱,义正辞严地说:“……想通,穿什也就是个形式。”接着给贺骁把礼服也剥笋似拉扯下去扔到边。
半分钟后,两个人打着赤膊面对面杵着,贺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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