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复发,见布洛芬吃下去已经许久,疼依然没缓住,于是只能老实交待。
贺骁在旁边坐下,手掰他嘴,“让看看是哪颗牙?”
齐厦苦着脸说:“排牙都在疼,不知道。”
接着就仰靠着沙发背乖乖把嘴张得老大,等贺骁看会儿,含糊不清地问:
齐厦愣,顿时按消音键似不说话。
转眼《离亭宴》公演,正如他们想样,魏央直没有出现,她角色由另外位女演员顶上。
魏憬铭事发,被他带累最深就是他自己亲生女儿,虽然说祸不及妻儿,但有个杀人fd绑架都干过父亲,魏央以后想要在娱乐圈立足还是艰难。
其实自元旦开始,齐厦就再没见过魏央,只是听说贺母把她送到美国,极有可能以后发展方向也不会在国内,这对魏央来说,未尝不是种保护。
齐厦对她有些奇怪内疚,但从不后悔揭露魏憬铭真面目。
贺骁嘴角抽抽,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律师不禁苦笑,这还真是痛打落水狗,你说他刻意刺激魏憬铭吧,他还哪句都没落下把柄。
回家路上,贺骁忍笑对齐厦说:“魏憬铭现在只脚踏进地狱,何必还把他放在心上。”
齐厦这会儿牙疼,所以开口时语气里头不忿很是明显,“八年前事,们还没起诉他,他算计,还有……”说到这顿住,眼神往贺骁身上瞟。
“还有什”贺骁问。
《离亭宴》在S城演过两场后,开始全国巡演。
到个中部小城市时候,齐厦本来已经压下去牙疼再次复发,而且这次从开始就来势汹汹。
下午刚到酒店,齐厦吃颗布洛芬胶囊,靠着沙发背躺着,等待这十多分钟炼狱般体验过去。
贺骁进门时看见就是他脸色煞白,表情简直大写生无可恋,心头紧,连忙上前问,“不舒服?”
齐厦上次牙疼从初六开始,他觉得就是寻常上火发炎,家里常备药吃几天,结果还真让他给吃好,所以直没惊动贺骁。
齐厦左边上下牙床又是阵剧痛,心里头发燥,本来迟疑很快打消,目光转向车窗外用手捂住左脸,很直接地说:“他还给你下药。”
这样想,齐厦心里头更是闹腾慌,贺骁是个什样人,居然能被魏憬铭那等人渣摆道。
贺骁点不知道他牙疼事,知道对自己心结他已经放下,于是逗齐厦说:“是,要不是你,清白就交代在别人手上。”
齐厦牙骨像是要裂开似,想到没想,“就是……”
贺骁顿时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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