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被子起床,见衬衣盖住大腿,提都没提要穿裤子事,保持全然中空状态,光着两条修长笔直腿,白皙脚踩在褐色羊绒地毯上,就准备这样往卧室外头去。
俨然就是承受贺骁夜激情后,还想让贺骁在这间别墅每个角落更放肆疼爱他风情姿态。
贺骁本来是存着逗弄齐厦心思,眼前这般撩人情状瞧,生理反应说来就来。
可在床上躺久身上也疼,午饭过后,窗外阳光明媚,上楼通往卧室平台宽敞,贺骁在那给齐厦摆把躺椅,椅子上给铺上厚实柔软垫子。
他本来是想把齐厦给抱住去,但齐厦掀开被子坐起来说:“躺久难受,想自己走几步,衣服呢?”
贺骁想着也有道理,没多说什,回头从椅背扯件衬衣抖开替齐厦披上。
齐厦就着他手把胳膊穿进衣袖,两只袖子都套上才觉着有些不对,白衬衣袖口都到自己手心。
他望着自己被袖子遮去半截手掌:“……”
可能看不出齐厦在想什,本来刚才想起那事有些不痛快,这会儿看着心尖上人活灵活现醋坛子姿态,心情瞬间好转。
他干脆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也在齐厦身边躺下,手回到齐厦腰间继续按着,另只手捏着齐厦下颌让他看着自己,“你就是醋。”
齐厦哂,拉开他手:“没有。”
窗外海风呼啸,夹杂着海浪翻腾哗啦声响。
贺骁望着自己唯心头爱,只是笑,没再说话。
贺骁替他把扣子扣到胸前,要笑不笑地说:“宽松点穿着舒服。”
齐厦带来衣服不少,但贺骁就是这恶趣味,他就想看看自己宝贝儿光着身子穿着自己衬衣样子。
齐厦很快想明白其中原因,眨眨眼,“……好吧。”
贺骁喜欢看,自己就穿给他看,齐厦思维就这简单。
齐厦对自己专注事贯是认真,他岂止是穿给贺骁看,而且拿出犹如对待自己事业般执着精神干脆把情趣玩到底。
他刚才也没完全扯谎,他少年时代性梦最初是没有确切对象,直到十九岁那年他在电视里头看见齐厦。
那年遭人算计是他毕生之耻,着实非他所愿,即使这样,当时被药性冲得混沌不清脑子,又何曾不是以为他正做着个跟齐厦有关美梦。
可后来美梦醒,没有齐厦,只有那床暗红斑驳血,自此好多年性这个字让他联想到只有耻辱后,bao怒。
直到齐厦把自己交给他,贺骁才明白做爱是什滋味。
齐厦这天连起床都费力,剧团当然是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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