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果断地回答,“没有,你喜欢烈酒?”他是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人,平时很少喝酒。
齐厦优雅地微笑,“不是。”心里头有点想哭,说好战斗民族家里都有伏特加呢。
他肯定不会无故这样问,贺骁边切牛排,边问:“喝多头睡过去不
齐厦两手撑着洗手台,眉心微蹙起来,这样明显不能把人兴致引发到最高程度。
贺骁浪漫很标配,但作为个文艺青年,齐厦虽然闷骚,情调什简直是无师自通。
很快,他抬起下巴,嘴唇微张,手抚着修长脖子,眼神迷离地朝着镜子里头自己望过去,立刻觉得诱惑到完美,就是这样。
眼神要朦胧,目光不能太清,齐厦脑子灵光现,对,他可以喝酒。
半醉微醺程度最好,人脑子不太清楚,床上应该更放得开。
餐桌已经摆在靠海这边落地窗前。
这时候天已经黑定,晚餐还在准备,屋子里灯都亮着,可是餐桌中间摆着蜡烛,旁边还有大从娇艳欲滴玫瑰,空气中芬芳馥郁,齐厦明白,贺骁是想给他顿烛光晚餐。
贺骁浪漫是最标配这种,但套到他身上能做到已经是难得,齐厦不忍辜负,想以最好状态回应。
他想到自己睡路,眼下情状定不甚得体看,于是说:“去下洗手间。”
贺骁眼光宠溺地看着他,沉沉嗯声。
齐厦这是奔着把贺骁迷到七荤八素去,可等他下楼再次回到餐桌前边,人立刻愣住。
直到灯灭,烛光摇曳,贺骁坐着对面见他还是这种怔愣神色,“有事?”
齐厦望着杯子里酒精度不可能超过15拉菲,想到自己海量,“……”
喝这个喝到晕得几瓶他不知道,他今天晚上干脆搬厕所住算。
于是,他放下刀叉,佯装无事地问贺骁:“有其他酒吗比如……威士忌。”
齐厦立刻就拎着行李往楼上去,要出来晚上,行李是贺骁安排女助理给他收拾,他现在还不知道里边有些什。
房间里头很暖和,齐厦进门就脱外套和毛衫,现在穿是件白色衬衣,对着镜子照照,觉得跟贺骁身上黑色那件还挺搭,也没换必要。
他洗把脸,理理头发,从镜子里头望着自己略微泛红脸颊,想到今晚将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事,耳朵更烫。
齐厦愣愣地看会儿,贺骁这用心,他怎回应才合适?
齐厦对自己外形向是有信心,但这会儿顶着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脸对镜自顾,突然觉得自己哪里都好,只是气质看起来太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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