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保镖开车在后面跟着,只是齐厦不知道。
车从条单行道驶过,贺骁看见路边有家户外用品店子,立刻把车停下,伸手将齐厦取下墨镜给他稳稳戴上,“去买点东西。”
看见贺骁步跨下车走进店里,齐厦明白他要买些什,心里头猫抓似想要跟着去选,无奈顶着他这张脸出入都不方便。
外边街市
齐厦认真地说:“第次离家出走才四岁多,那天爸偏巧在家,好像是办件什错事,怕他骂,骑着小童车就往几站路远外婆家去。”
贺骁心想你这不是找揍吗?他问:“没走丢?”
齐厦说:“外婆见个人吓跳,个电话把爸妈叫来,屁股都给打肿。”不对……
齐厦说到这突然闭紧嘴巴,又忘形,他干嘛跟贺骁说这丢人事儿。
见贺骁忍不住笑,齐厦下巴端平,说:“你小时候呢?”丢人也该人次,大家扯平才能把脸给找回来。
到哪。”
齐厦不着痕迹地把脸转向边,眼中光彩更甚,“……”全部随意,简直完美。
但他那根悲情神经不适时地又开始犯抽,齐厦余光又朝着身边男人瞟过去,贺骁侧脸线条像刀刻样深刻坚毅。
这每毫厘起伏也像是刀刻样铭在齐厦心里头,这辈子大概也只有贺骁能给他段这样旅程,以后要是换成别人,即使能给他也不要。
下午从丘燕琳家出来时已经是四点,车开出城很快到黄昏,旅途上新鲜感很快让齐厦把那点感怀扔到脑后。
贺骁说:“小时候没这种事。”实际上齐厦小时候偶尔顽皮也就让人费心,他那会儿天天想着偷他父亲枪,那是要命玩意,说出来吓人。
觉得他不坦诚,齐厦不高兴,傲娇地把脸转向窗外。
正好这段路况好,贺骁把车速放缓些,没说话,但空出只手盖住齐厦手。
他从侧后边看见齐厦耳根红。
天色渐暗时路过临市市郊,贺骁发现车只要路向前开齐厦就高兴,于是心里头对晚上落脚地大概有个底。
车开个多小时,路两边是成排香樟树,齐厦干脆戴上墨镜把车窗按下些许,风吹进来带着草木沁人清香,他惬意地叹口气,顺口哼句不知道什歌,察觉自己太过忘形后立刻打住。
齐厦大部分时候行止优雅,再加上他唱歌不太有天分,这样随口哼哼唱唱贺骁几乎没见到过。
贺骁意外地偏头看他眼,“第次离家出走就这高兴?”
齐厦愣,说:“这可不是第次。”
“哦?”贺骁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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