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就在边看着他认真得丝不苟神色,和在纸张雪白映衬下更加剔透清澈眼,好半天把脸转到边长叹口气。
最后笔落
再次提笔,齐厦犯愁。
“海内存知己”?被人用太多。
“桃花潭水深千尺”?更加!
“春风十里不如你”……什鬼!?……
而贺骁见他俊眉轻蹙,果断地说:“写名字。”没有理由,他就想听自己名字被齐厦唤在嘴里,看着齐厦用笔写出来。
这个字组成词通常是永远、永恒,意思都很好。
齐厦脑子这会儿是直,“刚入门时候都写这个。”
贺骁愣,随后笑。
齐厦赶紧闭嘴。
很快,齐厦搁笔,眼睛朝着贺骁看过去,神色更坦然,姿态更优雅。
笑不得,“写字?”
齐厦对他含蓄地笑,深藏身与名。这个好,题字赠友大雅事。
而且他这项技能贺骁还不知道,就这样,棒呆!
几分钟后,楼下书房。
看着齐厦熟练地铺纸磨墨,贺骁倒真是意外。
齐厦脸呆滞:“……”
贺骁瞬不瞬地看着他,“写贺骁。”
齐厦本来想着怎也得弄句诗,带骁也成,他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还可以问万能度娘。
但贺骁看向他眼神非常幽深,里头似有期待又似有无奈,就这个瞬间,齐厦觉得自己喜乐忧愁似乎也都在那双眼睛里边。
齐厦愣会儿,笔锋润墨,笔顿地写下这两个字。
他神色坦然地给自己圆场:“永字八法,练字人总写永字,就和达芬奇画蛋是个道理。”
贺骁不管这个,无论程度如何,只要齐厦写他就喜欢。
不过齐厦打算写什送他?
齐厦也在想这个问题。
从抽屉里拿出本字帖在桌面摊开,是褚遂良字,齐厦最喜欢。他写字得照着临才能像模像样,不过这个他是不会告诉贺骁。
齐厦书房里有这些东西他是知道,但无论从收藏品还是照片影像里头都没见过齐厦写毛笔字,他本来以为笔墨纸砚都是摆设。
可是齐厦提笔悬腕姿势有模有样,嘴里念着手生,笔尖落在雪白纸面,几笔下去个“永”字,笔画遒劲自然,字体和他本人样清隽。
贺骁看着心里头更是喜欢,撇去这项新技能不说,齐厦挥毫样子自有番雅致风流,光这个拍下来挂家里就能看半辈子。
他等着男神光环在中华传统文化润泽下无可遮挡地普照大地,但出于对传统文化不解,无法参透齐厦先写这个字有什深意。
于是贺骁很直接地问:“为什写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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