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个人刚准备往公墓里边走,突然辆车在他们不远位置停住,车窗换换降下半,“齐厦——”
时间早得晨露未散,大门口只有他们两辆车,齐厦转头看,驾驶座上人正是沈邵捷。
齐厦今时不同往日还年年拜祭亡师,说不定什时候可以拿出来当噱头。
但沈邵捷是什人呢?沈老师侄子,酒会那天魏央被贺骁扛着走时候不是对齐厦叫嚣着:“邵捷是,你再碰他看看。”
齐厦:“……”下意识地瞟眼贺骁,神明保佑他不认识也不记得,毕竟时间都过这久,而且魏央当时没说姓。
想想又不对,沈邵捷直被沈老师视若己出,沈老师被魏央她爸辜负成那样,他跟魏央搞在起这是有多不计前嫌。
贺骁生怕又被浇头泼脸顿鸡汤,很配合脸茫然装作不知道是谁,哪怕他母亲当他面说起过这人,还警告魏央央这种空有外表却心术不正男人睡睡就顶天,想结婚门都没有。
他以为他装不认识,齐厦就自便。
但半分钟后,齐厦跟女助理说:“你再打个电话给他,说明天临时加戏,改日再拜祭,让他自己先去。”
贺骁愣,心情不由地有些复杂,这只呆呆鹿就算自己拿剧本跟别人都不同,也实在不用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但他这个时候不知道是,齐厦不愿意跟沈邵捷同行固然大半理由是因为不想他撞见“情敌”,另外还有个原因,沈邵捷是真真实实对齐厦表白过。
第二天齐厦是大清早去,路过花店,让司机下去买捧白菊,车停在墓园门口,贺骁先下车,齐厦戴好墨镜和口罩,也跟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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