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爱车仍然停在刚才位置,并没有被贴上违规停车红单。他掏出钥匙打开驾驶座门,但汤川没有靠近车子意思。
“很抱歉,你先回去吧。”他对草薙说道,“想到周围转下。”
“如果是想约会话,和起就不合适啊。”
“对啊。就想单独走走。”汤川斩钉截铁地说道。早在十几年前草薙便明白,当这男人这样讲话时候,旁人说再多也没用。
“是吗?那等你联系。”
汤川又低语:“问她有没有摸到过?”
“你摸过它吗?”草薙再问。
“没有,摸不到。”
草薙回头望着汤川,确认他是否还有疑问。
“再问她这附近有没有别人看到?”汤川小声地说。
“她想说是沿着马路直延伸。”母亲替女儿解释。
“您也看到吗?”
母亲摇头道:“听女儿说后也走到外面,可是什都没看见。”
“不对,明明就有。”小女孩不服气地鼓起脸颊,“妈妈出来时候,明明还看得到。”
“可是妈妈真没有看到啊。”
“好。”
草薙坐进Skyline,发动引擎,透过后视镜能看见汤川正往回走。
“红色线吗?”他自言自语,脑中仍没浮现任何灵感。
草薙询问这对母女。
“没问过周围邻居。因为没看到,就想大概是这孩子看错。”
“不是!才不是这样!”小女孩脸要哭神情。
汤川副“可不想听小孩哭”表情,拉拉草薙衣角,于是草薙只好向母女道谢后便离开。
车子回去路上,汤川直沉默不语。草薙知道他正在全心思考红线事,却不明白究竟是哪部分吸引他注意。当然,草薙也不清楚红线真面目,总之,目前最重要就是别打扰汤川思绪。
“人家告诉你在那边,你却说‘看不到、看不到’,结果就真看不到。”
“她直这坚持。”看来这样争执已经反复上演多次,母亲流露出些许不耐烦。
这时,站在草薙身后汤川,在草薙耳边低声道:“你问她那真是线吗?”自己却幅似乎不愿和小孩说话样子。
“那真是线吗?”草薙问小女孩。
“也不知道,可是很细很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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