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辉这次到医院时候,黎夜正坐着轮椅被特护推着在走廊里溜达——他如今身上管管线线早就拆,骨折也养两个月,虽然仍旧打着石膏,不能下地,但活动范围大不少。
瞧见他过来,黎夜连忙笑着跟他打招呼,“宁助理,你过来!”
宁泽辉直接从特护手中接过轮椅,推着他走,“卓医生说你这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你有什要收拾,记得吩咐特护,他会帮你,这周五来接你。”
出院日子原本定是周六,但那天正好是秦芙婚礼,秦烈阳虽然和他不睦,但作为大哥,不但要出席,还有堆事儿干,自然没可能准备这事儿。而且唐鼎欣嫁过来这事儿是秦烈阳设圈套,方海东这个月来花样百出都没阻止得,婚后不定怎闹腾,恐怕到时候也不方便,不如提前天出院搬过去。
这事儿卓亚明显然是告诉黎夜过,他并不惊奇,只是问,“要搬到哪里去?”
梅关系直停留在表面好母亲和好儿子上,但他们从来没深层次交流过。后来出那事,他有种果然如此想法,再加上给爸爸书房留电话,他生生等三天都没有人来接他,他便都死心。他想,他们都不要他,他不如自己过吧。
所以,他对于回这个家是没有半点期望,他才那反抗。不过这都是陈年旧事,如果不是最近黎夜要搬回来,如果不是见到他爸在养花,他都已经不回忆。
他瞧瞧这两颗显然是浇多水吊兰,跟他爸说,“这花浇多。”
他爸执着地说,“最近天热蒸发快,不浇上可不行。”
老头子脾气确倔,秦烈阳只能不管他,跟他说会儿话就往楼上走,正好碰到刚刚下楼方梅。他想起过去旧事,心中难免不爽,不过照旧波澜不惊叫声妈。
提这个,宁泽辉就说,“你猜猜?”
黎夜哪里猜得到,只能小范围摇摇头。
宁泽辉也不为难他,直接跟他说,“烈阳住处。
方梅大概因为昨晚秦芙事儿,脸色难看很,上下打量他眼说,“烈阳,你弟弟要娶媳妇,真不知道你什时候才能娶媳妇?妈妈可盼着呢!”
秦烈阳很是冷淡回应,“顺其自然。”
“只要有就是好。”方梅意有所指地说,“就怕带都不好意思带回来,那就麻烦。现在阿芙弄大别人肚子你爸都这生气,到你时候,你说会是什样?”
秦烈阳心中紧,虽然不知道这些话意思,可总觉得是话里有话,“什意思?”
方梅笑笑压根没回答,直接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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