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黎夜这个名字特别陌生,宁泽辉还问句,“谁呀,怎跟他说这事儿?除交钱还需要干什?用给你准备鲜花去看望吗?”
秦烈阳笑眯眯地吩咐,“就说让你去啊。不用干什,看看他表情,打听打听他弟弟为什不给他治疗,回来给讲讲故事就成。”
这副赤果果看好戏样子,秦烈阳这两年只有对着方梅和秦芙时候才有,还没这露骨。这谁呀,宁泽辉好奇不得,不过,这样秦烈阳他自然不敢问,想
佛提黎夜这个久违十五年名字,他很多记忆都从脑海里冲出来。会想到黎夜喜欢板着脸教育他,“小六你不能做这个,小六你这样是不对,”想到黎夜给他夜里缝衣服,想到他磕破腿黎夜替他包扎伤口,还会想到黎夜半夜起来给他盖被子结果把自己冻病,他们没钱看医生,只能在家裹着被子喝热水。
那时候多美好啊,他把黎夜当做唯亲人,所有依靠,可以信任人。可最终呢,所有切,不过汇成个字,钱。
当黎夜发现自己身世时,是保证那好。你不愿意,不会跟别人说,谁找你也不说。你只要想在这儿呆着,没人会赶你走,黎耀也不成,这就是你家。
可结果呢。黎耀嘴脸他至今历历在目,“早跟你说过,哥不喜欢你,才是他弟弟呢!他对你好,就是为多赚点钱,你以为你是什啊。你知道这些钱怎用吗?哥说送读书,都会拿去给读书。你死心吧,你什都不是。”
他记得自己不敢置信地去问黎夜,黎夜回答他,“你家里人找来,你走吧。对,不要你,有弟弟,不缺。他们给二十万呢!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有这些钱,就能活得不那累。你走吧,对,就当你就值二十万吧。”
不要你,你就值二十万,哥是为挣钱才对你好,这是秦烈阳心口上第二把刀。跟当年被方梅抛弃样,只要想到这些,秦烈阳就觉得心头火窜窜。
如今知道跟他求救,这会子怎不想着黎耀?
他承认自己变态,连他妈在私底下都骂他是个神经病,可他就是这样,谁让他们次次将他推开呢!在他需要时候,在他祈求时候,他们推开他。而如今,他已经强大,不需要依靠别人,他就要他们付出代价。
说他变态也好,说他神经病也好,他认。
秦烈阳直接打给宁泽辉,挺平静地说,“第二医院有个重病患者,叫黎夜,你去看看是不是没钱治病,替他把钱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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