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不会又迷路吧?”
阿珠:“难说,这个月都丢四回……”
阿牛:“他真是个路痴,这辈子还没丢过这多回呢?”
阿珠:“可是上次太爷走丢后,怎是他最先找到?”
阿牛:“那是他俩丢到块去……”
“这个知道啊……,可是他这容易就叫另个人爹爹,想起来怎都不舒服。”嘟起嘴。
“明明是你让他叫嘛。”
“让他叫他就真叫啊,笨儿子。”
“你啊,”席炎在喉间失笑,“老是这嘴硬心软……”
抓抓自己头发,长长地吐口气,仰天哇哇地大叫两声,这才觉得心里畅快点。
吃惊地说不出话。
“齐家人都鬼得很,小愿虽说也不笨,但却难免不小心就吃到苦头。”
“这样啊……”笑笑。再看看月亮,再低头叹气。
“怎啦?”
“没什……”
齐揉成团被褥。
和席炎象往常样慢慢向后院房中走去,路过席愿房间时,还听见他烦燥吼叫声和齐齐嘤嘤低泣。
席炎又伸手在窗棂上弹,道:“小愿,别这粗,bao,你把他当孩子哄不就行吗?”
屋子里沉默半晌,席愿才低低应声:“知道……”
继续前行,抬头看看月亮,低头叹口气:“齐齐真可怜,定是在家里拘束久,所以溜出来玩,没想到出这样事情。”
阿珠:“这样啊……,他不会有事吧?”
阿牛:“不会,最多被巡夜抓起来,明天上城防营牢里去接他吧。”
“去睡吧。”席炎柔声道,“今晚陪你。”
他搂住肩,两人穿越曲曲折折回廊,向房间进发。
(可能有人在问:阿发不是去请大夫吗?大夫怎还不来?
为解答这个疑问,请大家听段阿珠阿牛对话,这段对话发生在两人去关花园后门时……
阿珠:“阿发请个大夫怎请那久?”
席炎停下脚步,月光下眼睛亮亮地盯着,跟个照妖镜似。
“只是觉得……”咬咬嘴唇,心里闷闷。
“觉得儿子还是被人抢走半个?”席炎柔柔地问。
眼睛顿时酸,扑进大儿子怀里。
“在小愿心里,你永远是他最重要爹爹。”席炎温暖掌心轻轻摩挲着头顶。
席炎看看,轻轻笑声。
“你笑什?”
“爹,你真以为齐齐失忆?”
“啊?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他不过是难得抓到机会整整小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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