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原来隔三条街坊吴二伯小儿媳,在井栏上碰下,人就变傻!”阿牛又道。
“京淮哥家有个叫阿忠家丁,被他爹敲下头,后来什时候都记不起来呢,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小天又记起条血淋淋例证。
“那个叫做失忆。”补充教育道。
“听说啊,失忆人睁开眼睛,会把他看到第个人当成自己妈妈呢?”阿珠说。
席天吓得赶紧从床前跳开,“不要做齐齐妈妈,听说做妈妈人要给宝宝喂奶吃,哪里有奶给他吃?”
席愿忍忍笑,重新把齐齐抱在腕间,送到小天房里,啪声扔在床上。
“你轻点!”拧他手背下,用热毛巾擦擦齐齐额头。
“怎还不醒?会死吗?”小天担心地问。
“不会啦,个人哪有这容易死掉。”席愿满不在乎地道。
“也不定啊,听京淮哥说过,他太婆婆就是跤跌下去,死掉!”
听到这边动静,阿珠阿牛他们也跑进来,端热茶朝齐齐嘴里灌两口,再叫上半天,没醒。
“来人啊,去请个大夫来。小愿,你先把人抱到房里去。”家之主吩咐道。
阿发抢先应声,飞快地跑出去,席愿却脸不高兴地嘟哝着:“为什要抱?”
“因为是你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啊,当然该你负责。”
“弄?那是他自己笨!不就是条鸭腿而已,至于把吃奶力气都使出来吗?现在可好,后脑勺多个鸭蛋,算是他赚吧。”
“齐齐这大,早就断奶。”再次补充教育。唉,当人家爹真是辛苦。
“那也不要做妈妈,做朋友就蛮好
“他太婆婆百二十岁,怎死都不稀奇啦。”
阿牛表情怕怕地插言道:“可是以前个远房表妹,年纪轻轻,绊到门槛,扶起来时候就死!”
“那定是她身体太弱,不象这只小野猫似。”
“们村里有个王大壮,三年前在田埂上跌跤,现在还没醒呢!”阿珠也拍拍胸口道。
“……”
席炎也不多说,只是把眼睛瞪。人家户主也不是白当,席愿抱怨归抱怨,还是乖乖上前,把齐齐象布袋样挟在肋下,准备拖走。
不满地叫道:“小愿,你这是怎在抱人呢?你小时候有这抱过你吗?”
席愿想想,估计没印象,就问他大哥:“有这样抱过吗?”
席炎摇摇头,“没有。最多有时候头朝下倒着抱。”
“那是因为怕他冷,裹得太严实,时没注意到头在哪边而已!”不满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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