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心头紧,“楼下安保大哥们好像都挺紧张,是不是出什事?”
留在这儿保镖不止个,安保方案还算严密,可是,没有个察觉异常,连童延自己也没觉得异常。
看起来是真没事,脸色红润,精神也还不错,好像根头发丝都没少。有那瞬间,聂铮甚至想着,或许,赵老临终前是在哄骗他,根本没有布什局。
但是,他眼神落在童延颈侧时突然顿住,童延脖子上有道抹开红痕,他手指落下去,指腹下经脉有力跳动。聂铮艰涩地开口,“这儿,怎弄?”
童延抬起下巴,用眼光斜着瞟也瞟不着,顺手摸,“在书房露台被虫盯吧,很严重?自己倒是不疼不痒。去照照镜子。”
聂铮说:“不用,给你擦药。”
被虫盯,怎可能?
。他回到桌前坐下,提笔蘸水,润抹朱砂,笔锋落在纸上,没染多大块,电话响,他接起来,是郑昭华。
童延跟郑昭华说几句话,突然,颈侧皮肤像被什叮下似,很轻,细细痒。童延抬手拍,又挠几下,问郑昭华:“你清早打电话,就是为问睡得好不好?”
这通电话挂断,听见外边似乎有人说话,童延急忙起身穿鞋,出屋。果然,聂铮回来。
聂铮神色相当疲惫,目光中犀利锋芒几乎敛不住。身后跟着位安保正在跟他交待什,但他像是完全没心情听似,脚步不停地朝着童延来,拧眉对那人说:“知道,等会儿再说。”
准确说,聂铮像是不想跟其他任何人说话,到童延跟前,也只吐出两个字,“回房。”
那道红痕底下,有几个没完全抹开针尖大点,凑起来像是朵梅花,非常小,不认真看几乎看不清。
这力道拿捏到什程度?让童延觉得只是被蚊虫盯下。
那朵梅花底下,就是童延颈动脉。
毛骨悚然。
聂铮用药棉蘸酒精涂在梅花时,手有些发抖,努力让声音平静,“今天,这楼里有没有什异常?”
童延当然没异议,乖乖跟着男人上楼,回房间。
门关上,他立刻问:“赵老情况怎样?”
聂铮简单回答,“四十分钟前落气,回来换身衣服。”抬手,掌住童延双肩。
听说赵老已经过世,童延心头突,搜肠刮肚圈才觉得说什都苍白无力,于是,他低声道:“节哀。”
而聂铮目光探照灯似打量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扫视个遍似。这节骨眼上,童延哪能让男人分神担心他,急忙拉开男人手,“你去忙,这儿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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