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在脑子里搜圈,找到个合适表述。笑意中有闪而过凄恻,“那会儿,是你人。”
这答案听着蹩脚,但也是真实描述童延当时自以为位置:他可以属于聂铮,可聂铮不属于他。
原来是这样,聂铮想到童延跟袁柳依谈话正是在Fiona离开和晏三小姐找上门后,问:“于是你就替做决定?聂先生迟早要跟女人结婚,这是你替决定
聂铮没回答,转身,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童延亦步亦趋追在男人身后,解释他刚才话,“这不是怕遭人烦吗。撇开你自己劳累不谈,你这来去跟前都少不人,人家未必就没点想法,毕竟也不是没有前车之鉴,坦白说吧,当初Fiona走,就是因为看不惯缠着你。”
聂铮怔,步子停下,“Fiona跟你有过冲突?”
决心要坦白事儿,童延点没遮掩地说出来,“她……就是被怼走。她说是你污点,气上来就说她是搅屎棍,还是拿薪水倒给你挑事搅屎棍。”
聂铮眉头蹙起来,“你怎没告诉?”
然是聂铮回来。这些日子,聂铮每天中午都要回来陪他吃饭,平时晴天也就算,现在外面可下着大雨。即使有车船,从沙滩到屋前这条路还是得用腿走,童延见聂铮肩头和裤脚都湿大片,心里愈发不忍。
几分钟后,楼上房间。
童延接过聂铮脱下西装时还在嘀咕,“下雨还回来干嘛?你总是这样,让怎呆得住。”
这就是又有负罪感,聂铮转身,扯开衬衣领口,目光凝视童延片刻,“你怎就不想想,可能是自己喜欢?”
童延拎着西装,脸茫然:“……”
童延眼神飘到边,“自己都掐回去,还掐赢,有什可说?”说到半,叹口气,“……好吧,怕遭你烦。”
聂铮盯着他眼睛,“有任何次,不许你跟人掐架?只要你有理有据。”
童延:“……”没有。
聂铮眉头松开些,但神色仍未舒展,“告诉,那时候你把当什?”
童延:“……”还不如直接问喜欢不喜欢。
聂铮又朝他靠近些,追问:“不能喜欢?”
童延唇角扬,笑,伸手给聂铮解皮带,动作麻利,特别有干劲。
聂铮又微微皱下眉,佯装严肃,“要是实在让你困扰,也可以克制,不回来。”
童延把皮带抽下来动作格外用力,示意,他才不需要聂铮克制。
但最重要不是这个,童延乐得在心里唱段啊呀呀呀呀,问:“你这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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