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想来就来。小田把童延看不住,最多,他以后另派人跟着。
这晚,聂铮
他这种人,不是这部戏,甚至不会给自己沉溺恨别离机会,正为有这部戏,过度理智暂时被丢弃,曾经强行压抑东西全都释放出来,他人生无比明确。
这世间,有那多求而不得,有那多相爱却不能相守,有那多不得已,有那多爱怨在岁月中蹉跎。有人爱而不自知,有人清醒时却已错过,有人到弥留之际,才真正明白直放在心底却不敢直面,究竟是哪些片段、哪个身影。
所以,他犹豫什?就算他许多年都追赶不上聂铮,至少把手牵上再说。连醉笑陪君千万场勇气都没有,说什喜欢?
聂铮肯醉,他便敢陪。
天擦黑时,飞机到达目地。从机场出去,上车,聂铮拿着他证件,“不解释解释?”
童延手,掌心和指腹底下有突兀骨感,他心被掐着似疼,无奈地叹息道:“你啊……”
真是让人,轻不得、重不得。
给得太多,怕童延负荷太重;给得太少……又不现实,有哪个男人对放在心上人,不是恨不得倾尽全力地宠?
很快,童延手掌翻过来,跟他十指交握,接着,头也靠上他肩。
聂铮这次没有控制,嘴唇凑过去,心疼地亲下童延前额。
……出入境章。
童延真就照实说,“那会儿,就想来看看你。”
坦白从宽啊,顺便刷下好感度。别说偷摸看人让人不好意思,这就不是不好意思事儿,关键在于,他个艺人,不跟任何人报备,自己声不吭地出国,真出事,损失是公司。
事实证明在老板面前刷好感度是有用,聂铮听完,嗯声,居然没训他。
童延:“……”今早太阳从西边出来?
童延有些涣散眼光中终于浮出丝笑意,十分明澈。而后,握住他手掌手用力收紧,说:“真好,接《从雪阳》这部戏。你知道吧?有时候,人要透过别人弄明白自己。”
明明想好尽在不言中,但聂铮这次当场自打脸,忍不住故作严肃地问:“哦?你明白什?”
童延也不答,摆在外侧个胳膊抬起来,扳过聂铮脸,嘴唇用力吻上聂铮唇。可嘴唇触上,立刻被强势男人夺走主动权。
童延被亲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脑子晕沉沉。
可有点他依然明白,真好啊,他演从雪阳。决定演,或许是因为这人在低谷中挣扎状态和他契合,机会难得,可是往后演下去,痛苦是真,他有别收获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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