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离开,接着过来的是赵老。
聂铮遇袭,赵老先生心有余悸,这些日子一直留在信园,只是住在另外一栋小楼里。
赵老显然知道谁来过,问:“谈妥了?”
聂铮保持一
男人腰身笔挺得异于常人,上身是便服T恤,下边却是军装裤子,裤脚严严实实地扎进军靴里,打扮得很符合从业。
赵家这种家庭,手下不可能不养些人。就聂铮身边的安保人员多是精心挑选,而后在男人那找专业人员通过魔鬼训练教出来的。
身上有伤,但聂铮步履依然稳健,“今天不谈这个。”
两人落座,聂铮突然说:“有一笔大买卖,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男人眼色蓦然转沉,“什么样的买卖?”
么样的背景不言而喻。而赵家支持的那位跟那背景人物正好站在对立面,没经几番角逐,工程被他们拿到了。涉黑的那一伙恼羞成怒,聂铮遇到袭击正是在去发布会的路上。
所幸跟着他的人足够警觉,也足够悍勇。一场真正的枪战,聂铮的一位保镖牺牲,而他本人手臂被弹片擦过,伤可见骨。
这个消息,现在在双方的默认下,暂时对外封闭。只等着那一场决战的,bao风雨。
而在这个混乱的国度,各方势力互相拉扯,赵家出此类事件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这场面对聂铮来说也不算陌生,反而在国内的那两年才是和风细雨。
所以,辛劳也好,惬意也罢,他希望童延在那和风细雨继续安乐下去。
聂铮说:“两个月后,在邻国会有一次大的d品交易。邻国z.府也有似乎也有缴杀的意思。但毒贩,有漏网之鱼总不好。”
对他下手的那批人,可是花了大价钱供养靠山,发家就是靠fd,眼下填海那笔钱没赚到,现在又被人得了消息,要出去捞大的了,还是头目亲自过去。对着魔鬼,犯不着用和善的语言说话,如今,这批人有去无回能解决很多事。
事实上,寄希望于第三方补刀的不只是聂铮,有些事,堂而皇之地办效率有限,自己的军队调用不了,没关系,还有雇佣兵。
和聂铮预料的一样,男人说:“我们的规矩,只跟z.府谈这样的买卖。”
聂铮说:“按规矩办,我只是个中间人。”
接下去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应该没法回去看他了。
护士出去,传来几下短促的敲门声。
聂铮应声后,门被人推开,来人对他说:“聂先生,贺先生到了。”
他整了整衣服,到书房,推开门,“Len。”
窗边,高大强壮的男人闻声转过身来,没什么温度的眼睛朝他望着,“你受伤了,这次是我们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