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索性起床开灯,把电脑拿过来,上网迅速搜出齐厦出演那部电视剧。
他先看集,接着又点开第二集,故事还算精彩,但童延注意力直在齐厦本人表现。他现在暂时麻木得品不出人家戏到底是怎出彩,但演员表演辣不辣眼睛他还是能感知。齐厦戏,让人觉得很舒服,总感觉齐厦是随意发挥,但每个动作表情都跟人物贴合,齐厦这视帝,可能真是实至名归。
童延头上就像是戴个箍,那箍像是在不断收紧,弄得他脑袋又涨又疼,他驾轻就熟地点支烟,用手指捏住送到嘴里叼着,猛吸口。
这口戏下去,他没咳也没喘,尼古丁气味渗入肺腑,眩晕感瞬时占据大脑,他整个人像是要飘起来似。
青烟在屏幕时明时暗光线中缓缓跳升,窗外,是深沉而漫长黑夜。
毫无意义。
但当初因为不善打戏被燕秋鸿婉拒齐厦,凭着退而求其次那部电视剧,成视帝。
小红靠捧,大红靠命。
童延嗓子眼焦热,但还是笑着说:“他得什跟咱们也没多大关系,就算不演《往生劫》,也够不上到别戏里当男主挑大梁。”
郑昭华说:“是这个道理,你机会还多着。”
江山代有才人出。这年四月,比童延资格老齐厦加冕视帝。五月,又颗新星冉冉升起,著名导演何渝怀新作上映,男主角是名导本人大胆起用新人,名叫计秋明,电影学院三年级学生,才二十岁,这次算是炮而红。
电影上映没几天,这位新晋小生消息几乎屠各大娱乐版。最直接评价:有人,天生被祖师爷赏饭吃。
童延反应就句话,“真是羡慕不来。”
郑总监听完,说:“你可别顾着羡慕。你们发展路线相近,你优势是模样比他好
机会多不多是回事,自己接不接得住又是另回事,《自倾怀》对童延来说就是个不可多得好机会,但从目前情况看来,他可能已经错失。
深夜,童延在床上越躺越清醒。
前阵在外景地,他每天都是十点后回酒店,再洗个澡、收拾收拾自己就是零点,接着得钻研剧本、偶尔找小田跟自己对对戏。这样来,连着两个月,他几乎没有晚是在三点前上床。不是他爱磨蹭,就那种天天拖人后腿状态,不到精疲力竭,他上床早也睡不着。
聂铮来那晚,他睡这三个月来唯个好觉。
这颠倒生物钟显然坚挺地存活到现在,现在回家,零点后,繁乱交杂各种事在童延脑子里翻来覆去,扰得他无比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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