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回家,还是安静不下来,从床头翻出签证护照,越看,心里越是猫爪似痒。他用手机查下航班,心里想着,但愿老天能拦住他冲动。
可是,老天这次真是格外眷顾他,到那个国度,最近趟航班就在半夜三点,而且,票没售完。
人不会说不正经话,总算替他找点清静。
可裴羿落座,胳膊就搭到他身后扶手,英俊脸朝他头凑过来。开口时呼吸几乎吹到他耳朵边上,语气还十分暧昧,“这儿不安静,们去楼上坐坐?有几瓶私藏威士忌,没拿出来。”
被男人靠得这近,童延心里几乎是本能厌恶。
丢下屋子人,带他到楼上就真只是喝酒坐坐?他气笑,“那只能说遗憾……”
慢条斯理用胳膊撑着身子,站起来,说:“裴羿老师,刚想到家里还有点事,先走。”
真是,个比个神经病,真以为他跟谁都能睡呢?
他要走,主人也强留不住,只是,裴羿亲自送他出去,把张名片塞到他上衣兜里,“这是私人号码,有空打给。”
车开出去,童延把卡牌掏出来,当着小田面撕个稀巴烂。他觉得自己也是个神经病,自己待着就自己待着吧,蛋都没闲得疼碎,跟这些人扎个毛线堆。
左向右想,这口火气还是压不下去,于是他火气冲到小田身上,“不是!这些天,你们就不能给接个通告!?”
小田好脾气地说:“小童哥,你下个通告在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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